“女施主,妖孽精於騙術,她表麵上是一副不會傷害你們的模樣,背地裡一直在偷吸你們的精血,你想想,令弟是否依舊萎靡不振,終日恍惚?”
法海更近一步,許嬌容猶豫了,“是啊,那妖怪隻是打了漢文一巴掌,並沒有說來治好漢文的呀!”
“什麼,那孽畜居然還敢動手?”
法海念了一句佛號,“女施主,請務必讓老衲看看令弟。”
許嬌容想了想,把法海請進了家門。
房間裡,許仙穿著中衣,披著一件外套,站在窗邊,癡癡地看著西湖三橋的方向。
“漢文?你怎麼現在窗口吹風呢?你還沒好全呢。”
聽到許嬌容的聲音,許仙回頭看了看自己姐姐,和她身後跟著的法海,蒼白著嘴唇,無力笑了一下:“好全了,身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那…你…”
許嬌容扶著許仙坐下,看著他憔悴的麵容,回頭看法海:“大師,你看?”
“小哥兒,我們又見麵了。”
法海對著許仙行禮,很自然地搭住了他的脈搏。
“原來是法海禪師…”
許仙沒有拒絕,“禪師,我自己是大夫,我知道自己身體沒事。”
法海搖了搖頭:“醫術上,老衲自然不敢在許施主麵前賣弄。老衲看的,是你身體,被妖氣侵蝕了多少。”
“禪師此言差矣,她並未對我做了什麼。”
許仙幫白糖糖澄清著,法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許施主,你這是妖邪入侵骨髓了。”
許仙又看了看窗外,“禪師,你是出家人,你不會明白的。她的那種明媚,你體會不到。”
“她的邪惡,你也沒有體會到。”
法海聲音雖輕,但是語氣凶狠,他回頭對許嬌容說:“施主,令弟,病的不輕啊!他這是被妖孽,攝了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