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夜,都是如此。
許仙魂不守舍的,天天昏昏欲睡。
“今晚我夜巡,我親自幫你去看看,到底哪裡來的和尚,為什麼敲木魚隻有你能聽到!”
李公甫穿好官服,佩戴好官刀,出門去了。
許仙衣冠整齊的,在房間裡等待著。
夜巡隊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沒有人聽到有什麼和尚敲木魚,可是很快,他們便看到了許仙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
“姐夫!姐夫!你們聽到了嗎!是木魚!是那個和尚在敲木魚!”
許仙抱著腦袋跑了出來,驚慌失措的,揪著李公甫的領子,搖晃著。
“可是漢文啊,我真的什麼的沒聽到,你們呢?”
李公甫看了看隊員,他們也是紛紛搖頭。
“什麼?這麼大聲你們都聽不見嗎!?”
許仙臨近崩潰,又開始大吼大叫起來:“和尚!你快點出來!為什麼大半夜敲木魚!為什麼不讓我好好睡覺!”
“漢文,你彆嚷嚷!”
李公甫來不及捂著許仙的嘴,他的咆哮又吵醒了熟睡的人們,他們開窗一看,就看到了夜巡隊。
“官爺,能不能把這個瘋子關起來啊!這一天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就是啊官爺,哪兒有什麼和尚敲木魚!就是他一個勁的大吵大鬨的!”
李公甫拉了拉許仙,“漢文啊,你先回去吧,真的沒有,明天你讓王員外再給你看看…你們兩個,送漢文回去。”
“是,頭兒。”
兩個夜巡隊員架著許仙會慶餘堂,許仙疑神疑鬼地到處瞄著,突然看到一個巷子的儘頭,一個和尚敲著木魚,閉著眼睛,嘴裡念念有詞的。
“啊!和尚!是那個和尚!真的有!在那個巷子裡!”
許仙瘋了一樣地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