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不愚劍指摸出老龜,丟給了白糖糖:“幫她。”
“誒!?”
老龜落在了白糖糖的手心裡,香香的,軟軟的,但是這不是老龜向往的。
“愚姐,你真的不用我嗎?我應該幫你才對啊愚姐…誒,愚姐…”
老龜漂浮起來,卻看到宛不愚半蹲著,穩著手裡的黑傘,神色凝重,“開戰了!”
言語間,宛不愚已經踩碎了地板磚,飛向了法海,憐青和白素貞駕馭著青白雙劍,和周圍的武僧們打的人仰馬翻的。
白糖糖捧著老龜,歪歪頭站在一邊,看了許久這個鬨哄哄的戰場,也看到了正在不停地尋找著許仙的那三個人。
“所以呢?”
白糖糖和老龜大眼瞪小眼,“幫爹爹!”
白糖糖將老龜按在了自己的眉心,加入了白素貞和憐青,和武僧們惡鬥。
武僧人數眾多,卻也敵不過這妖怪一家子,漸漸的,被捆住丟在一邊的武僧越來越多。
“師父!救我們!”
隨著呼救聲,法海內心開始動搖,他自然是想救徒弟們的,但是眼前這個不依不饒的女子,死死地控著自己,根本無法分身。
“老禿驢,你看哪兒呢?”
宛不愚叼著狗尾巴草,手裡的黑傘撐著,黑著臉走到了法海麵前,“對戰間分心,你是看不起我?”
“哼,孽障。”
法海催動降妖金缽,口朝宛不愚一照,“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你他媽倒是叫啊!”
宛不愚嫌棄地收了黑傘,大力敲了一下降妖金缽。
嗡——
法海手一麻,降妖金缽滑了出去,宛不愚輕輕一躍,接住了金缽,反手將金缽朝著法海。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