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們不能放棄!”
三姐妹換好了衣服,就聽到門口一陣嘈雜,緊接著,一個男人過來,粗暴地敲門,扯著嗓子喊著。
“都彤,慕芝,郎菲!小娘們兒能不能快點!一天到晚慢吞吞的!還想不想上台了!”
“來了來了!”
三妹郎菲立刻打開了門,外麵是一隊伴舞,她們三人也是其中之一。
“快點!沒有讓台柱等你們的道理!混口飯吃這麼容易嗎!”
男人將報紙卷成個軸,不停地拍打著菇涼們,“跟緊了!”
“是,於經理。”
於經理帶著這對給台柱伴舞的菇涼們,來到了台柱的化妝間等候,台柱一個人的化妝間,比她們這群菇涼們的加起來都大。
一麵巨大的化妝鏡前,翹著二郎腿,坐著一個慵懶的女人,手裡捏著細細的煙杆,吞雲吐霧。
大波浪的頭發倒在一邊,衣服也是散散地披著,絲毫不在意誰能看到她的什麼一樣。
“哎喲我的姑奶奶耶,怎麼還沒扮上呢?伴舞的菇涼們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給過過目?”
於經理點頭哈腰的,竟然還在巴結這個台柱。
過目?
意思就是她看不上眼的,還不能上台了?
有意思。
“哎呀呀,著急什麼呢,等著…”
台柱的煙嗓,不得不說,抽出來的,彆有一番滋味,這是宛不愚比不了的。
同樣是煙嗓,宛不愚霸氣威嚴。
她作為台柱,多了許多脂粉氣。
懶洋洋地抽完了煙,台柱將煙杆子隨意地往旁邊一丟,啪的一聲,煙絲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