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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墨兒說的是什麼意思?”
西索和餘墨之間,有兩個用撲克牌搭的金字塔,豎起來的一看就是西索搭的,就算最後他會推倒,也算是正常的塔。
“你這個跟迷宮一樣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宛不愚看著餘墨這個憨批搭的金字塔形狀的迷宮,一臉的嫌棄。
“誒,不重要。”
餘墨擺擺手,對西索說到:“嘛,賤阱塔對於你來說,太小兒科了,把對方殺了就完事兒了,那倆小蘋果比較麻煩,不過交給不愚不愚的話,我放心。
賤阱塔的條件很簡單,活著從塔頂下到地麵就可以了,時間為72小時,有個攀岩的傻逼,從旁邊往下爬,結果被一群鳥人吃了。
就最後來看,隻有24個人通過,考官是典獄長理伯。”
“原來如此。”
西索托著下巴,靠著牆壁,輕飄飄地問道:“那麼~墨兒~說是打賭,實際上,都是你在預測呢~呐~賭注,可以說了嗎?”
微微上揚的小尾音,正是西索的特色,一雙金眸鎖定了宛不愚,舌尖遊走過他薄薄的嘴唇,充滿了挑釁。
“害,行了行了,不管你們誰輸誰贏,我都跟你打一架,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件事,以上。”
宛不愚不耐煩地轉過身去,不想看這個瘋子。
“那太好了呢~”
西索笑出了聲,轉眼凝視著餘墨,“其實墨兒~我也很想和你交手呢~”
“我會給你一個天天跟我打的機會,你要不要?”
餘墨眨巴著她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飄出許多愛心心。
要命這個憨批,目的就要達到了。
宛不愚真想打爆這憨批的頭。
“嗯哼~看起來是有附加條件的呢~”
西索側頭,突然一口答應:“行趴~我要~”
“你…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