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有些尷尬。光顧著高興去了，忘了觀察四周。
老人笑道，“你忘了勝利者的獎品，需要到我跟前去領。我不來，你怎麼領的獎？”
蘇牧一愕，才記起來的確有這麼回事。
“感謝前輩。”
蘇牧道了一聲。
接著問道，“最後一關的張遼，是本體在副本中嗎？<ahref=://>舊時光文學</a>_”
老人笑著點點頭，道，“後八關，都是本體，我早就提醒過你的。不過你放心，他們之所以這麼強，是我將他們的的屬性暫時激活了而已。真實的他們，並沒有這麼厲害。”
“嗬嗬。”
蘇牧不以為意笑了笑，即便真實的他們，已經這麼強了，他也不怕。
此時的蘇牧，完全可以吊打八健將中的另外七個。
“小夥子，你的強者之心似乎又有所提升啊。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進步的快得多。而且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覺醒了七種屬性。”老者重新打量著蘇牧，笑眯眯的說道。
他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蘇牧眉頭一挑，感覺這個NPC太不一樣了，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很榮幸的告訴你，你是天地間，惟一一個具有七種屬性的人，也是惟一一個，有強者之心的人。真不知道，你以後會成長到何等妖孽的地步。”
老者似乎沒有察覺到蘇牧的情緒變化，依舊笑眯眯的說著，就好像，故意在給蘇牧透露某些信息。
“人？”
蘇牧皺起眉頭，疑惑的看著老者，“前輩，莫非你也和我一樣，是真身在遊戲之中”
老者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實話告訴你吧，作為通關，你還有一個獎勵沒有領取，便是向我問一個問題。天地之間，世界萬物，沒有我不知道的，機會隻有一次，儘管問吧。”
“哦？”
蘇牧遲疑了起來。
《大變革》是一款非常神秘的遊戲，它和彆的遊戲不一樣，玩得越久你就會對它越了解。
《大變革》恰恰相反，玩得越久對他越不了解。
蘇牧前世十年，發現了許許多多的疑點。隻不過這些一點，沒有人回答他。
眼前，倒是一個機會。
“請問，《大變革》存在的空間是虛擬的，還是現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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