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她壓抑了許久的名詞,此刻竟是如此的強烈,如此強烈的想要擁有這個動物。
如果眼前沒有這個動物,她或許還能多克製一會兒。但跟前就有一個蘇牧,猶如最強烈的催化劑,將藥力輸送到她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
質問完蘇牧,她的手上已經沒有力氣了,更無法控製那麼強大的冰氣,寒冷瞬間消散。
“你犯的錯,你負責。”
卑彌呼很清楚,蘇牧給她吃了什麼,她雖然有一萬個怨恨,卻無法控製想要的衝動。
她很驚訝,以自己的實力,應該可以免疫這些藥力才是,為什麼抵擋不了這種可惡的藥呢?
卑彌呼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蘇牧一眼。
她很後悔:早知道,就將他殺了!
我負責?
蘇牧一愕,摸了摸鼻子。
他不是醫生,這種事情隻有一種負責辦法,那就是幫她泄火。否則藥力上來,即便卑彌呼的實力,也堅持不了多久。
“咳咳,你去外麵守著。”
蘇牧對本多小鬆說道,本多小鬆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應了一聲,旋即走了出去。
蘇牧沒有卑彌呼的實力,不能製造一個寒冰空間將這個看台籠罩起來。隻好就這麼暴露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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