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戰場凶險,我希望這條鏈子可以當做護身符,保佑我平安歸來。”
他又問:“那為何現在又要摘下呢?”
蕭青夜說:“因為我不想讓彆人知道她的存在,除非我找到她,能保護她。”
現在想來,此次戰役有蕭征和李永康的從中作梗,蕭青夜腹背受敵仍能平安凱旋,許是這條鏈子真的起了保佑的作用吧。
蕭清墨知道他這兩年來一直都在尋找這條鏈子的主人,歎了口氣,“青夜,你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
蕭青夜回神,將鏈子放進錦盒中小心收好,有些頹然,語氣充滿無力,“沒有。”
上官翎和雲承見到他收錦盒的動作便心中了然,正欲出言,望月卻恰巧此時回來複命。
“王爺,太醫診斷王妃是身體虛弱加之傷心過度,故而導致暈厥,隻需靜養便好。隻是……”
蕭青夜見望月說話吞吞吐吐有些不耐,語氣冰冷,“說。”
隻一字便令望月頓感壓力,不自覺地便將身子躬得更低。
“隻是王妃所中之毒有些棘手,而且據太醫診斷,王妃中毒已有幾日,許是成婚前便已中毒了。”
蕭青夜眼睛微眯,“什麼毒?”
“回王爺,是牽腸草。”
片刻後蕭青夜開口,語調平緩卻又暗藏危險,“去囑咐太醫,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是。”望月再次退下。
雲承感歎,“這李永康還真是夠狠,自己的女兒都能狠得下心下毒。”
“李永康可沒把葉青鳶當女兒。”上官翎一針見血。
“青夜,你怎麼看?”蕭清墨仍然氣定神閒。
蕭青夜輕笑一聲未作答,隻是眼中帶著些許玩味。
——
海棠苑。
兩個時辰後,葉青鳶悠悠轉醒。
臨桑鬆了口氣,連忙上前扶起,“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嚇死我了,在馬車上您怎麼沒跟我說您會真暈過去啊,也沒跟我說會暈這麼久,害得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葉青鳶坐穩後接過她遞來的水,朝她安撫一笑,“不真暈怎麼以假亂真呢?再說也不算太久吧,兩個時辰而已。”
臨桑見她臉色真有些病態,而且說話都沒什麼力氣,心中擔憂,“小姐您不會是真把自己給吃病了吧?”
葉青鳶剛喝到嘴裡的水瞬間就噴了出來,嗆得她俯身咳個不停,蒼白的臉都被她咳出了血色。
臨桑趕忙輕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她緩過來之後,伸手揪住臨桑的耳朵,佯作沒好氣道:“你這丫頭,還敢懷疑你家小姐我的醫術?信不信我拿你試藥?”
怕屋外有人聽見,臨桑也不敢高聲,隻得小聲求饒:“啊,痛痛痛,小姐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您的醫術,您快放過我可憐的耳朵吧,要揪掉了。”
葉青鳶輕笑出聲,鬆開了手,解釋道:“放心吧,這都是服藥的假象,沒事的。”
臨桑聞言終於放心,揉了揉微微泛紅的耳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