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檸桉仍不死心,“那到底是為何?是怕我有危險嗎?”
因為說過不會騙她,所以葉青鳶誠實道:“是。”
見她又皺起眉毛,一臉不悅,葉青鳶便知道她要說什麼。
於是她再次笑著打斷,“彆跟我說什麼‘朋友就該共患難’,‘不跟我說還是不是朋友了’……之類的話,你知道的,激將法對我沒用。正因為是朋友,我才希望你平安;正因為是朋友,我才不會明知有危險還拉你來共擔。”
喬檸桉想好的一乾說辭都被她堵回去了,心中憤懣,沒好氣道:“那你就不想想我作為朋友會擔心嗎?你怕我有危險,那你自己的安危呢?”
葉青鳶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會有危險的。”
喬檸桉氣得鼓起腮幫子,偏過頭不看她,“你什麼也不說,讓我怎麼放心?”
葉青鳶笑著逗她,“好了,你要是再不調整好情緒,等下到了席上,被彆人看到起了疑心,我才是真的要有危險了。還有,方才有一點你說錯了。”
“哪裡錯了?”
“誰說我不在意富貴榮華了?我有多愛財你不知道?”
喬檸桉一愣,而後吼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
咚、咚、咚......
一聲聲雷鳴般的鼓聲從遠方傳來,這是酒宴即將開始的訊號。
見她還想說什麼,葉青鳶掰過她的肩膀,看著她,正色道:“阿檸,信我!”
音量雖不大,但仍然能清晰地傳入喬檸桉的耳中。
溫柔又堅定的短短四個字,伴著聲聲雷鳴,敲進喬檸桉的心間,如千軍萬馬之勢驅散她心中的不安。
酒宴開場,眾人陸續到來並落座。
絲竹響,歌舞起,珍饈上桌,一團春日祥和之景。
蕭震庭龍顏大悅,看著蕭征,“好,此次春蒐籌備得不錯,當賞!”
蕭征一臉驚喜,笑著謝恩:“多謝父皇,父皇喜歡便好。”
皇後宋映雪見他竟就這麼直接應下,心中怒其不爭,若當真全然是他一人之功便也罷了,可旁人不知,她這個做母親的卻深知他有幾斤幾兩。
此次籌備之事本就時間緊、任務重,若非是她知道了有沈尋白和蘇懷瑾的參與,她是斷然不會去皇上耳邊吹枕頭風把這事攬給蕭征的。
宋映雪開口替他圓話,“皇上,這春蒐籌備有如此精細,若非有鎮國公世子與忠國公世子二人從中協助,隻征兒一人是斷不可能辦到的。皇上是不是也該獎賞他二人呢?”
蕭震庭點頭,“嗯,皇後說得不錯。當賞,一同賞!”
沈尋白與蘇懷瑾一同道:“謝皇上,不過這是臣等應儘之責,不敢受賞。”
蕭震庭揮了揮手,不容拒絕道:“朕說你們受得便受得。”
酒過三巡後。
月貴妃趙月提議道:“皇上,隻看這些尋常歌舞多沒意思呀。不如定個小彩頭,來場比試助助興可好?且春蒐過後便是花朝節了,皇上何不借此機會成全幾對良緣佳偶?”
蕭震庭大笑,“嗯,貴妃所言甚是有理。朕的皇子中也隻有素曰和青夜成了婚,朕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他看向趙月,“那貴妃說說,如何助興?”
“臣妾家鄉那邊逢年過節熱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