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忍不住潑他冷水,幽幽開口:“我覺得青夜會直接從帳中丟出毛筆來直點你啞穴。”
雲承:“……”
他想了想也覺得極有可能……
楚念綰也在此時拉著喬檸桉往回走,安撫道:“檸桉,先冷靜一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蕭清墨見幾人安靜了,便看向楚念綰,溫柔地說:“綰綰,你放心,青夜他不是那樣的人。”
見喬檸桉一臉不大相信的樣子看著他,他隻得繼續向楚念綰保證道:“我跟你保證,弟妹她會安然無恙的。”
——
另一邊,淩王營帳。
二人禁足已有兩日。
葉青鳶不僅一切如常,絲毫不見慌亂擔憂之色,甚至現下還有閒情逸致來寫字。
蕭青夜淡淡道:“王妃倒是悠閒。”
葉青鳶聞言放下筆,抬頭道:“王爺自有對策,臣妾何需擔心呢。”
他聽後勾起嘴角,雙眼微眯,“那王妃就不怕,本王的對策便是拿你祭天嗎?”
葉青鳶淡淡一笑,“臣妾膽小,王爺就莫要嚇唬臣妾了。”
蕭青夜輕哼一聲,“本王覺得王妃的膽子可並不小。畢竟,還不等對方出招呢,王妃就主動拉本王下水了。”
她從善如流道:“王爺說笑了,臣妾不是拉您下水,隻是推了一下局麵發展而已。況且不論臣妾提不提,對方都會將眾人的注意引到碰了隱魂散仍能逃避水月花的檢驗之法上,從而牽扯到王爺。畢竟,這局的目標本就是王爺您,不是嗎?”
他看著她,語氣玩味,“王妃可知,做人太過鋒芒畢露,並不是件好事。”
葉青鳶乖順道:“臣妾自然知道做人不能太露鋒芒,但在王爺麵前亦不能過分藏拙,否則一旦被王爺覺得臣妾是個沒用的,那便要棄之了。王爺曾說過,跌落棋盤的棋子便會粉身碎骨,臣妾銘記於心,自不敢忘。”
“那王妃便展示一下你的‘有用’吧。”
“臣妾豈敢在王爺麵前班門弄斧?”
見她婉拒,但蕭青夜卻不想放過她,“可本王現在就想看王妃舞弄斧子。”
她見蕭青夜將手中的書,隨意拋在一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便隻好柔聲開口。
“那臣妾便講講自己的拙見,此局看似是父親與皇後合謀意圖扳倒王爺,但齊王與李蘇湘並沒有這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父親與皇後也沒有這種利用子女兵行險招的魄力,故而真正的幕後黑手其實另有他人,便是平王。”
說完她又看向蕭青夜,蕭青夜沒有叫停她的意思,反而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繼續。
於是葉青鳶隻得接著說道:“而平王此舉,所為有三。其一,利用李蘇湘來使齊王中毒,既可離間父親與皇後之間一直穩固的同盟關係,又可令齊王與李蘇湘再無可能成婚。就算皇後與齊王事後相信李蘇湘也是無故受害,但這連累的事實卻無法抹去,始終會留有痕跡,這種情況下,哪怕齊王當真對李蘇湘真心,皇後也絕不可能會讓齊王娶李蘇湘為妃,而且就算此次離間不成,也是埋下的了隱患,將來再遇時機時將其點燃,便可立刻成為使其分崩離析的導火索。”
“其二,將罪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