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新柔微微眯著雙眼看著時胭。
她挑了挑眉:“怎麼樣?現在你還有話可說?”
時胭瞪著譚新柔,眼神之中也滿是不甘。
譚新柔卻不想和她在這裡繼續廢話。
她轉過身來看著賀璽。
“賀總,現在情況已經很明了了吧!時胭她根本就不能證明這設計稿圖是她原創的,”譚新柔說,“我現在需要她給我一個解釋,畢竟抄襲可是個很嚴重的事。”
“你想乾什麼?”賀璽冷冷地說。
譚新柔扯著嘴角,偏過頭來看向了時胭。
緩緩地說道:“這次必須取消她參加展會的資格,另外……她還必須在社交軟件上公開和我道歉,承認自己抄襲的事實!”
“不可能!我是不會和你道歉的,這次我也沒有抄襲。”時胭立即反駁道。
譚新柔冷笑了一聲。
她抱著胳膊看著時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彆光說啊!你現在可沒有任何的證據,難道就想用一張嘴來證明自己嗎?”
時胭緊緊地皺著眉:“我會找到證據的!這幅設計稿就是我自己原創的,我一定可以證明!”
譚新柔不滿地撇了撇嘴。
“誰還有時間等你?再過三天這展會就要開始了,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耗著。”她說。
時胭深吸了一口氣,她可不甘心看到事情繼續這樣發展。
明明自己才是被抄襲的那一個,現在卻要來背這個黑鍋。
她可咽不下這口氣。
時胭看著譚新柔:“既然那監控錄像已經找不到了,那我也可以懷疑說是你改了交稿的時間,這些都是可以篡改的。”
“你少血口噴人!”
時胭輕輕地抿了抿嘴。
她伸手從一旁將那設計稿圖拿了過來,在這譚新柔的麵前揚了揚。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便是這幅設計稿圖到底是誰原創的,既然我們兩個都不服,都覺得是對方抄襲了自己的作品,”時胭說,“那我們現在都必須得拿出證據來證明這幅設計稿圖是自己所創作的。”
譚新柔翻了個白眼。
“你這個說法完全不成立!現在我們兩個都有底稿,這原創可沒有這麼容易證明。”
時胭勾住一邊的嘴角笑了笑。
她看著譚新柔:“現在離展會不是還有三天的時間嗎?創作一幅新的設計稿圖大概兩天的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