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父的嘴角緊緊的繃著,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父親的麵子在這時胭麵前毫無價值。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直說了!你要是想將玉佩拿回去的話,得先去見一個人。”
時胭眨了眨眼:“什麼意思?”
時父端起麵前的茶輕輕的喝了一口。
他輕聲緩了口氣,慢悠悠的說道:“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我見那人和你挺合適的,李總是我的一個合作夥伴,你替我去見見他,如果合適的話可以處處對象。”
時胭不可置信的看著時父,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荒唐,她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是想拿我去做交易?”她簡單直接地說的。
時父擺擺手,假情假意地說。
“話咱們也不能這樣說,你就當是一次相親。反正先去看看嘛,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要是可以的話也可以儘快把婚事給定下來。”
時胭有些無奈地閉了閉眼。
她伸手撐著額頭,眼神裡麵也滿是無奈。
“我不去,我才不會去見什麼李總,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麵推嗎?”
時父對於時胭的拒絕早有預料。
他也想好了應對的對策。
“如果你不去的話那玉佩我可就沒法給你了,這東西我隻能自己處理了。”
時父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麵掏出了那塊玉佩。
他故意在時胭麵前擺弄著,就是為了去威脅他。
時胭緊緊地皺著眉。
她扯著嘴角冷笑了一聲,眼神裡麵是毫不掩飾的譏諷。
“我知道了,你今天叫我來就是故意想算計我的,前麵還說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真的是可笑得很。”
時父抬眼看了時胭一眼,他沒有說話,也算是默認了。
“你也可以拒絕,這個我不逼你。”
他故意這樣說。
時父心裡明白得很,儘管這時胭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對她母親的事情還是十分重視的。
隻要玉佩在他的手中,他就不怕這時胭不聽話。
時胭狠狠的瞪著時父。
她心中也氣憤極了,可看著時父手中的玉佩,她也知道自己隻能照辦。
時胭無力的閉了閉眼。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點頭答應了。
“好,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