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衝一旁的保鏢揮了揮手。
“不用了,我剛才隻是做噩夢了而已,你們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並不想讓這兩個保鏢打在這,因為從一開始她需要的隻是賀璽罷了。
這兩個人根本就不能給她任何的安全感。
保鏢聽到時胭這樣說,倒也沒有多說什麼,規規矩矩地退了出去,繼續回到了病房外麵。
看著再次被關上的病房門,時胭也無力地靠坐在了病床旁。
她長歎了口氣,眼眶不知不覺地紅了。
“賀璽,你這是嫌棄我了嗎?”
她扣緊著手心,就像是在和自己較勁一樣。
時胭低下了頭,她將頭埋得很低。
“我知道你煩我了……我也不想這樣的,我真的知道我很煩人。”
她伸出雙手揪住了自己的頭發,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痛苦。
其實時胭知道這些天她確實給賀璽添了不少的麻煩。
時胭也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況會讓旁邊的人感到非常的累。
可這些並不是她的本意。
她自己也害怕,每次一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
時胭比周圍任何一個人都清楚自己的狀況,她隻想讓自己趕緊好起來。
可這些並不是她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她根本就主宰不了自己。
想著賀璽會蹭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偷偷離開,她的心裡也十分的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比他做噩夢的時候更加的難受。
時胭並不希望自己會成為任何人的累贅。
可她現在就是成了賀璽的累贅,讓賀璽避之不及。
還偏偏得要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才能離開。
想到這,時胭也勾著嘴角自嘲似的笑了笑,眼角眉梢滿是失望。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緩著自己的情緒。
時胭在床邊這邊坐著,心中也十分的失望。
她沉默了許久,最後才慢慢的說道。
“既然覺得我是個累贅,那以後就彆再來找我……”
這一晚時胭並沒有繼續睡下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