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柔道:“貴妃娘娘為何被打入冷宮,太後如果不清楚的話,臣妾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麵重新說一遍。”
太後臉色難看,心虛地打岔:“誰要你說這些?我是要你把她救出來。”
江月柔道:“臣妾隻是妃嬪,無法左右皇上的意思。太後執意如此,莫不是覺得臣妾可以淩駕於皇上之上?”
“你……”太後吃了癟。
有宮女匆匆跑來,姓完禮,說:“淑妃娘娘,小公主醒了,正哭著要奶喝。”
太後拉著個鞋拔子臉,陰陽怪氣地說:“剛滿月的小東西,就會要奶喝?莫不是山裡來的妖怪。”
要不是有皇帝護著,她早就用這種借口讓人把那小丫頭處置了。
江月柔不走了,不為女兒說兩句,她壓不下心裡的怒火。
“太後,您是珞兒的奶奶,這麼說一個孩子,不合適吧?珞兒是皇上親生,如果珞兒是山精妖怪,那皇上是什麼?”
“您說珞兒不打緊,您如此中傷皇上,他聽了會難過的。”
太後自認為身份尊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這麼跟她說話?
“放肆!”她氣得麵紅耳赤,“扇嘴!”
太後的貼身嬤嬤要上前扇嘴,江月柔冷眸一掃:“誰敢!”
嬤嬤們猶豫了。
太後暴怒:“給我扇!扇得越狠越好,扇完之後,重重有賞。”
嬤嬤們按住江月柔,把胳膊抬得高高的,恨不得一巴掌下去把臉都給扇爛。
突然,一股力抓住了胳膊。
抬眼一看,竟是皇帝來了。
嬤嬤們嚇得腿軟,收回了手,恭敬後退,站到了太後的身後,借太後庇護。
皇帝懶得看她們,“連朕的妃嬪都敢動手,真是放肆!來人,拖下去,斬立決!”
一個“斬立決”嚇得太後的臉都白了,想為兩位嬤嬤求情卻不敢。
赫連永浦關心珞兒餓了,拉著淑妃就走了。
太後看著他們的背影,吃癟又無奈,至於救貴妃出冷宮的事,根本提都不敢提。
江月柔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