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是,昨天晚上……”
一說到“鬼”,赫連恪就不淡定了,昨天晚上那鬼真是嚇**了,現在想來都還渾身發麻。
但是,**怎麼說。
他試探地,小心翼翼地問皇上:“聖上……如果臣侄告訴你……我身上的傷,是昨天晚上……鬼抓的,你信嗎?”
皇帝白了他一眼。
你看我像是好忽悠的樣子嗎?
【恪哥哥身上還冒著鬼氣,看來昨天晚上那隻鬼不好對付啊。】
赫連恪心裡感動萬分。
他糾結了好久,真的怕說出來彆人不信,沒想到世上最懂他的居然是妹妹。
妹妹,你如此懂我,他日我就算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赫連永浦一臉的狐疑和不可置信。
鬼?
真遇到鬼了?
【恪哥哥身上的鬼氣不除,元氣會一直泄露下去,直到耗儘而亡。】
赫連恪怕了,在心裡哀嚎,妹妹救我。
赫連永浦雖然真的很嫌棄侄兒那一顆不值錢的戀愛腦,但到底是九黎國的人才啊,不可多得,不能不管他的死活。
“愣著做什麼?去找禦醫啊?”赫連永浦說。
赫連恪遲疑了下,“聖上……臣侄近日頭腦昏聵,心神不寧,想找觀敬法師誦念幾句經文,不知可否托聖上的福,讓觀敬法師辛苦一趟。”
他一個晚輩,貿然去找觀敬法師,有些冒昧,隻能求皇帝出馬。
赫連永浦有點兒同情這個看似智慧聰明,實則冒著傻氣的侄兒了。
“不巧,觀敬法師沒在宮裡,恐怕要幾月後才會回來。”
“……”
【哥,不要怕,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隻是染了鬼氣之後,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麵相難看了點兒而已。你多在床上躺著,少出門,就行。】
就行?
這哪行啊。
整天躺床上,不能出門,一見風就弱,還頂著兩個黑眼圈,嘴唇無血色……
那不是癆病鬼嗎?
赫連恪慌啊。
“聖上,不知還有沒有彆的大師可以勞煩一二。臣侄滿腔熱血,一心報國,一天也不願意這麼萎靡難受啊。”
【哥,差不多得了,你那是想報國嗎?】
赫連恪:妹啊,救我。
聖上,救我啊。
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