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很滿意，繼續發力。
“我張臣玩過的女人太多了，你如果不來，我都快想不起你娘究竟是何人了。”
邪魔有種特彆的能力，他能嗅到彆人身上的血液味道，也是靠味道來區分人的。
呂旻身上有他的血，還有另一個女人的血，他嗅一嗅，便能準確地想起當初和那個女人所發生的一切。
“其實你娘不止有你一個孩子，當年她嫁給你爹，是為了掩飾自己已經懷孕的事實。那孩子倒是很靈性，不像你這麼蠢，人家一看這女人不行，打道回府了。你呢，活成了笑話。”
呂旻沒想到這種話能從他的生生父親嘴裡說出來。
這一刻，他的心裡全是恨。
“你知道我對你娘為什麼印象那麼深刻嗎？主動的女人很多，但是像你娘，和溫蒼那位夫人那般貪玩虛榮還**的女人卻沒幾個。”
呂旻氣得胸口一痛，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你不自量力，想要跟我同歸於儘，結果，死的人隻會是你。而我，會活得好好的。”
他嘲諷地甩了個白眼，“還有啊，罪大惡極的從來都不是我，是你那個自輕自賤的娘。你知道她為什麼會被那個紅衣女鬼給控製嗎？是因為紅衣女鬼給她許諾說可以帶她來見我。”
“那女鬼的確是我手下，但卻是從我這兒逃出去的小嘍囉，不值一提。”
呂旻又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就快要**，可他不甘心。
輪到邪魔疑惑了。
“不是，你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隻需要聞一下你身上的血的味道，就知道你是好人還是歹人。你壞得沒邊兒了，貪心、好色、陰險、狡詐……壞事做儘，手上有好幾條人命，你對我這種人應該很清楚，還有什麼不能接受和理解的？”
呂旻終於忍不住憤怒地咆哮起來：“因為是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閉嘴！”邪魔喝道，“我沒有讓任何女人懷過孕，唯獨你娘親和溫蒼那個女人，為何？因為她們賤，以為有了我的孩子，就能得到我的垂憐。”
“所以，是**錯，關我什麼事？”
邪魔吸納夠了怨恨、仇視和不甘的氣息，奮力一掙，符文就被掙脫了。
他大笑起來：“看看你活不久的樣子，再看看我。”
冷風裡，邪魔的白發俊臉和壯碩的身體顯得格外囂張。
呂旻咆哮道：“你不死，我便怨念不消！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邪魔冷笑：“你可以試試。”
他不屑地看了一眼腳下的土地，這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那些像呂旻一樣的男人，放過同樣狠話的男人，最終都變成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