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地衝進了言少師的行宮,親自跑去有水的地方細查。
有屬下端出來一盆水,覺得十分可疑,他便蹲在那盆麵前仔細看了看。
一個嬤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微怒:“那是昨夜的尿盆,還沒來得及倒掉,你們拿它做什麼?”
“yue!”有侍衛當即要吐了。
尉遲山也想吐啊,但是,身為統領,不能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屬下跑來告訴尉遲山:“大人,找遍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尉遲山覺得頭疼。
“大人,要不去其他地方看看?”
尉遲山猶豫著,要真走了,就沒理由再回來搜第二遍了。
沒想到不巧的是,言少師居然回來了。
尉遲山隻能硬著頭皮命令屬下們:“既然此處並無異樣,那就再去彆處看看。”
從言少師身邊路過時,他還不得不拱手行個禮,以示禮貌。
言少師淡淡開口:“既然是尋找水怪,便要多留心與水有關的地方。”
一側的嬤嬤開口了:“原來是在尋找水怪,我就說呢,他們怎麼興師動眾地跑來這裡,把言少師昨夜用過的尿盆看了又看。”
尉遲山:……
想死!
尉遲山的手下們:!!!
想讓頭兒死!
言歌拿出一張符紙遞給了尉遲山:“水怪為邪祟,尋常人的眼睛看不見它,若能把這符紙貼在胸口處,可以牽動心脈開啟天眼。當水怪出現的時候就能看見了。”
一個拐跑小公主的人,能有這麼好心?尉遲山非常懷疑。
“開啟天眼,難道不是應該貼到腦門?”尉遲山反問。
他這麼說是有依據的,你看人二郎神,天眼就不就在額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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