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來煬淮安。
“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煬淮安說道:“已經全部妥當。”
武宗皇帝見煬淮安一臉的疲倦,心有不忍,“讓禦醫也給你們配些藥。”
說完,又感慨了句:“這次準備封後大典,的確辛苦你們了。”
煬淮安沒有應聲。
若是以往,他肯定是要說些客氣話的,比如祖上有例可以參考,我們依葫蘆畫瓢,也還算順利。
但是!
他實在說不出口。
因為……他們的聖上真的很折磨人,什麼都要到位,什麼都要妥當。既要大氣,還要省。
總之,都是一些互相矛盾的要求。
還好聖上知道此事有難度,便親力親為,一切還算順利,就是累得不行。
“應該的。”憋了半天,煬淮安憋出這句話。
“好了,等封後大典結束,朕會好好賞賜。”
“謝聖上!”煬淮安馬上就跪在了地上,不住地行禮。
煬淮安走後,赫連永浦感覺有些燥熱。
不是單純的熱,也不是單純的燥,而是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從骨頭到心尖尖都在癢。
不對!
朕是吃錯藥了?
把禦醫抓來問問。
他剛要開口叫人,就遲疑了。
“還是去找月柔好了。”
他急匆匆地跑出去,沒成想瞌睡遇到枕頭,正好就碰到了淑妃。
“月柔?”他激動地上前拉住了江月柔的手。
“你不是去赴喜宴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臣妾有些頭疼,先回來了,想著去找禦醫瞧一瞧。”
“你大可把禦醫傳去那邊,不必奔波一趟。”
“不必辛苦他們了,臣妾受得住。”
赫連永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麵紅耳赤、額頭盜汗的他看上去很是色急。
“月柔……”他的喉嚨都在發燙,說出來的字也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