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朕不是那個意思啊!
連女兒這個小不點兒的孩子都誤會了,尉遲山那群蠢的,是不是也誤會了?
他看向淑妃。
“愛妃,是不是尉遲山那群蠢貨對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江月柔本來還想聽皇上解釋兩句,沒想到一開口就是追責。
“聖上覺得什麼話是不該說的?”
“果然!尉遲山那蠢貨亂說話了!朕要……”
“聖上不用急著去摘他的人頭,他沒跟臣妾說什麼,甚至連臣妾的麵也沒見上。倒是聖上,有些奇怪,急著**滅口,當真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本宮。”
啊……當然不是啊!
“愛妃,朕……”
有苦難言啊。
“朕真的隻是想給言少師找個良人,好……”
“好掩人耳目?”江月柔問。
赫連珞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娘親威武啊,居然一眼就看穿了父皇的心思。】
【我就說嘛,父皇平時日理萬機,忙都忙不過來,哪有閒工夫給彆人當月老。原來是要掩人耳目啊。】
“冤枉啊!”赫連永浦太想解釋清楚了,卻發現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
言少師居然還跑了!
“愛妃,你是知道朕的,朕……”
江月柔抬手打斷,“聖上是天之驕子,臣妾不敢妄自揣度您的心意,所以千萬不要說臣妾了解聖上。”
赫連永浦急得團團轉。
怎麼辦?
“算了,言少師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緣分的事情講究緣分。朕不管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赫連永浦又說起漁州之事。
“漁州之事要緊,朕先處理漁州之事。”
他眼巴巴地看了一眼淑妃,“朕為此事急得焦頭爛額,不知愛妃可有妙計?”
生氣歸生氣,拌嘴歸拌嘴,江月柔也深為百姓憂思。
先前她聽到女兒說有辦法,卻沒有聽到她細說。
也許可以找個機會,試試看,能不能聽到女兒關於此事的想法。
赫連永浦觀察到淑妃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有些若有所思,想必也是在憂心漁州百姓之事。
“愛妃可有想到何良策?”
江月柔略微有些嫌棄皇上突然親昵地要摟她的肩,“聖上要想采納法子,大可以集思廣益。”
赫連珞一聽,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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