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嗤笑。“就憑這？前輩，你想象力可真是豐富啊！”
白瑤見她雲裡霧裡不說實話，轉頭給了白鈺一個眼神，白鈺立刻拔劍。
白芷被淩冽的白光刺到眼睛，心裡有些發毛。
白瑤見到她此刻的表情，冷笑。狐族聖劍威力很大，被劍氣傷到，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沒用。
剛才，要不是白鈺放水，白芷還能站在這？
“白芷，彆給我雲裡霧裡的，告訴我實話！”白瑤故作警告。
白芷故作雲淡風輕。“我不是狐族的叛徒，狐族變成今天這樣，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白瑤盯著她。“既然這樣，那鳳卿為何留你在身邊。
我勸你最好說實話，不然你可能見不到你心心念念的鳳卿了！”
白芷扭頭瞥了眼狐族聖劍，咬著嘴唇道：“我爹曾經救過王上，王上為了報恩，這才將我留在鳳族。”
白瑤聽到這話笑了。鳳卿可真是虛偽啊！彆人救他，湧泉相報。
她救他，家破人亡！
白鈺聽不下去。“白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白芷溫柔的臉上有了裂痕，瞪著她。“我沒有胡說八道，你愛信不信！”
白瑤仔細揣摩著白芷的表情，又開口問道：“白芷，你是狐族的郡主，狐族百姓也是你的子民。
狐族因為鳳族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堂堂的郡主卻甘心留在滅你族的鳳卿身邊。
即便你不是狐族的叛徒，可你這樣的行為與叛徒又有什麼差異？”
白芷抬眸，衝白瑤道：“前輩，這是我的事情，與你有何關係？”
白瑤欲言又止，最後換了個話題。“你與鳳族一夥的，肯定知道是誰背叛了狐族。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白芷不再裝溫柔，冷漠道：“我不知道！”
白鈺手盯著劍刃，用手摸著。“白芷，你好好說，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活著離開結界。”
白芷堅定道：“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們何必為難我！”
白瑤見問不出什麼，無奈歎了口氣，頭轉向白鈺。“好好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