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聲音傳來。“你們走吧，我累了。”
墨音看向滿臉絕望的墨殤。“哥，我們走吧。”
墨殤站在那，不願意離開。
墨寒拿掉嘴裡的草，開口道：“鳳玥對狐族有恩，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什麼？”白瑤聽到這話蹙起眉頭，小聲嘟囔道：“有恩？有仇還差不多呢！”
墨寒解釋。“狐族之所以沒有被滅族，全都是鳳玥在裡麵斡旋。
是她，力排眾議，與鳳卿以及鳳族那些好事的大臣舌戰群儒，保下了狐族。
若沒有她，青丘狐族早就成為了曆史。”
白瑤不信。“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墨寒試圖打消她的疑慮。“雖然鳳卿是個魔鬼，但他姐姐鳳玥確是個有底線，良心未泯的美人。”
白瑤還是不信。
墨寒歎了口氣，揮手，一副場景浮現在眼前。畫麵裡，鳳玥力排眾議，與所有人對抗。最後，她勝利了。
狐族雖然**，卻未亡族。
白瑤猶豫了。她該救鳳玥嗎？
可鳳玥是鳳族人，而且還是鳳卿的姐姐！
墨寒繼續道：“你知道混沌山是誰發現的嗎？”
白瑤回過過神。“不是墨音嗎？”
墨音站出來解釋。“師父，我怎麼有那本事，是王嫂告訴我的。”
白瑤皺眉，臉上有些無措。鳳玥為狐族做了那麼多，她真的可以見死不救嗎？
她有些頭疼，回想著狐族的事，鳳玥，還有係統第一次強迫她做選擇，咬了咬嘴唇。
“你們先彆走，我剛才仔細想了想，鳳玥還是有希望活下來的。”
“真得？”墨殤喪氣的臉瞬間興奮。
白瑤撿起地上的丹藥，想要扔出去，又揮手換了一個，丟出去。
墨殤看著綠色光團，一躍而起，接住那團綠色。
等綠色消失，一顆普普通通的丹藥躺在手裡。
他立在地麵，嘴角抽了一下，無語道：“就這？能救她？”
白瑤平靜道：“對呀，有什麼問題嗎？”
墨殤總覺得他在開玩笑，想要開口，墨寒拍向他的肩膀。“你可彆小看這藥，快回去吧。不然，她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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