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開全家公眾號，指著自己全家便利店會員賬號上的300積分：
“300積分應該可以兌換3元吧？”
收銀員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張揚：
“您的意思是？”
張揚笑眯眯看著他，滿臉和善：
“兩瓶礦泉水先打八折，總價4.8元，使用這張優惠券減掉兩元，再用積分兌換三元，這樣的話，最終是不是應該你給我兩毛錢啊？”
收銀員：“……”
【宿主的小醜行為讓新的觀眾無力吐槽，獲得獎勵】
【積分+0.01】
【積分+0.01】
【……】
“？？？？牛逼我服氣了。”
“摳門，太摳門了。您就是當代葛朗台？”
“逆天，我踏馬被這狗東西整出腦溢血來了。”
“哈哈哈哈哈，隻有我覺得好笑嗎？”
“笑死我了，什麼商戰高手？”
“明年全國數學大賽一等獎張狗要是不得獎，我是不認可的。”
張揚看著係統麵板上飛快跳動的提示，臉上笑開了花，對著遠處的節目場務小劉招招手：
“哈哈，開個玩笑，小劉來來來，過來幫我付一下錢”
“現在直播間有八千多萬人氣了，你也不想今天的熱搜上出現：《次世代婚介所》經費緊缺，嘉賓當場乞討吧？”
廢話，
優惠券和積分都是張揚為了多省點錢給老媽買營養品，每天睡前躺在床上跑到羊毛群裡薅出來的，張揚才不舍得在節目上用掉。
小劉被嚇得渾身一抖，愣了一愣終於還是頂不住壓力，默默走過來掏出了錢包。
張揚拿起兩瓶礦泉水向收銀員示意一下，伸手把其中一瓶遞給黃思萌，順帶欣賞了一下她漂亮臉蛋上目瞪口呆的表情。
哈哈，姑娘傻眼了吧？
還治不了伱不成，直接不給戲份讓你當人形立牌工具人，倒是看看你還怎麼破壞劇本影響哥刷分。
“感情不是商戰白嫖商家就是白嫖導演唄？”
“還行，節目組付錢也是應該的。”
“出發前導演還再三強調不給經費，還是給張狗摳出六塊錢走。”
“張狗剛才打發執行導演先去圖書館交涉，會不會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特地留下個沒什麼經驗的小夥子容易被他嚇唬住吧？”
“哈哈哈哈，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心疼導演！”
“心疼導演+1”
喝著水向著圖書館走，和張揚估計的一樣，
他和黃思萌到工作人員小會議室又等了十分鐘，才接到執行導演的通知，攝製組得到了允許帶著攝影機進入大樓特定區域拍攝。
他對著黃思萌眨眨眼，意思你看，這不是一點功夫都沒耽誤嗎？
換來對方一個衛生球。
……
從逗比喜劇到偶像劇隻需要十分鐘。
一號直播間很快畫風一變。
春日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書架間，留下斑駁的光影。
圖書館內安靜祥和，隻能聽到書頁翻動的輕柔聲音和鍵盤敲擊的微弱聲響。
角落的棕色長桌旁，青年男女相鄰而坐，距離不到一臂。
男的濃眉大眼，唇唇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在下頜線的襯托下有種痞帥的感覺。
女生鵝蛋臉白裡透紅，柳眉彎彎，漆黑長直的秀發披散在珍珠白的襯衣肩上。
張揚時不時用手指指點自己麵前的資料對黃思萌低聲說話，
她就側過腦袋，清泉般透亮的眼睛如同兩汪秋水看向他，唇角帶出溫柔的淺笑。
張揚皺著專心看書的時候，
黃思萌則會時不時偷看他一眼，偶爾視線交錯，就會立刻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