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湯昊這個人吧,偏偏是個暴脾氣,最是看不得彆人算計他。
郭勳眼見湯昊到場,急忙走上前來,躬身請罪道:“將軍,是卑職管束不力,還請將軍恕罪!”
此刻郭勳滿臉愧色,確實心中羞愧萬分。
湯昊對他極其器重,直接向皇帝陛下要了個副將的位置,專門負責操練這五萬新軍將士。
結果還沒操練幾天呢,就鬨出了這等惡劣事件,他郭勳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湯昊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跟你沒關係!”
“這是有人在算計我們!”
“不過,對我們而言,恰恰也是個機會!”
郭勳聽到這話,有些沒反應過來。
“替我解甲!”
湯昊低喝道。
郭勳不敢多想,立刻配合著替湯昊解下甲胄。
隨即湯昊徑直走向人群,將那些還在看戲哄笑的新軍將士,有一個算一個,不是一巴掌抽翻在地,就是一腳踹飛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台下哀嚎一片。
那些個突然挨揍的新軍將士,憤怒地爬起來後,想要破口大罵,結果卻見揍他們的人,赫然正是新軍提督,他們這五萬新軍將士的頂頭上司,中山侯湯昊!
一時間,這些家夥全都老實安分了,默默起身站在了一旁。
湯昊一陣拳打腳踢,很快就登上了高台,手裡麵還舉著一個倒黴蛋,直接向張鑭和常闊海扔去。
原本正在纏鬥的二人,突然被嚇得飛速撤開,那個倒黴蛋兒摔在地上,發出了嗚咽的悲嚎。
見此情形,張鑭頓時愣住了,看向湯昊的眼神裡麵,充滿了驚疑不定。
常闊海一見到來人是湯昊,立刻小跑到他身邊,想要說些什麼,卻是滿臉羞愧地低下了頭。
“昊哥兒,我……”
“按新軍律令,私自鬥毆者,軍杖三十,自己下去領罰!”
湯昊語氣強硬,充滿了毋庸置疑的意味。
常闊海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直接下了高台,顯得很是乖巧。
順便,他還一把拎走了那個倒黴蛋兒。
自此,高台上麵,隻剩下了湯昊與張鑭二人。
麵對中山侯湯昊,執掌五萬新軍將士的提督大人,張鑭本能地有些畏懼。
“將軍,卑職……”
“你不是想要打我臉,讓本侯威嚴喪儘嗎?”
湯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冷笑道:“打一個親衛還遠遠不夠!”
“本侯給你這個機會,今兒個我們過兩招,看看誰打誰的臉!”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張鑭臉色微變,有些不敢出手。
他對常闊海出手,那無所謂,打了也就打了。
但是他若敢對湯昊出手,那就是以下犯上,軍律饒不了他!
“你要麼現在出手,本侯敬你是條漢子!”
“要麼本侯打斷伱的腿,將你丟出這東官廳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