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求這些畜生!”
聽到這話,瞎眼老丈身子一顫,隨即掙紮著站了起來。
倭國副使聽到“畜生”二字,神色不善地看向了出言之人,正是滿臉鐵青的湯日天。
“明人!”
“伱好大的膽子!”
“衝撞了我,信不信打斷你的狗腿!”
聽到這話,湯木頓時以手扶額,滿臉無奈之色。
大哥,你是真的勇啊!
上一個這麼對中山侯說話的,叫囂著要打斷他“狗腿”的人,是建昌伯張延齡,當朝國舅爺,然後他……狗腿被打斷了……
湯昊也笑了,懶得跟這種畜生東西廢話,直接揮了揮手,冷聲喝道:“拿下!”
“敢有反抗之人,格殺勿論!”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矮矬子哪裡想到過,這些明人如此大膽,連倭國使團都不放在眼裡麵,難道他們就不怕大明朝廷治罪嗎?
奈何人家已經動手了,三十六個魁梧大漢直接飛撲了過來。
“擋住他們!”
“快擋住他們!”
倭國副使嘶聲怒喝道,希冀著自己的十個護衛武士可以打贏對方。
但很明顯,他有些想多了。
十個身高隻到安國等人胸口位置的矮矬子,如何能攔得住安國、常闊海這些整日操練的猛男。
這十個護衛武士剛剛想要拔刀阻攔的一瞬間,三十六將就已經到了他們跟前,常闊海單臂一伸,直接掐住一人脖子隨手往邊上一丟,就砸得幾個護衛武士不醒人事。
安國更是不講道理,他早就看不慣這群仗勢欺人的倭國雜碎了,奪過對方的刀,直接開始殺人,一刀就劈飛了一人腦袋。
鮮血噴湧而出,嚇得圍觀群眾尖叫不止,四散奔逃。
而十個倭國武士也很快死的死傷的傷,不過眨眼間就被廢掉了。
倭國副使被這一幕直接嚇傻了,一邊後退一邊撕心裂肺的喊道:“你……你想乾什麼!”
這群瘋子,他們竟然真的敢殺人!
瘋子!
怎麼敢的啊?
“我可是大內弘貞,我是大明的貴賓,你不能傷我!”
倭國副使驚恐大叫道。
“來人,快來人啊,攔住這個瘋子!”
湯昊一步一步地走向這位倭國副使,隨手接過了安國手裡麵染血的刀。
“大內弘貞?”
“你是大內氏的人?”
“大內義興是你什麼人?足利義材現在寄居在你們大內氏吧?”
隨口問了幾句,湯昊又自嘲地笑了笑。
“但是,那又如何呢?莫說你是大內氏的人,就算你是那什麼倭國皇子,你也不應該在我大明境內,欺辱我大明子民!”
“似你這等雜碎一樣的東西,怎麼敢的?”
大內弘貞滿臉驚恐地看著湯昊,瘋狂嘶吼試圖喝止這個瘋子,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直到退無可退,湯昊一把伸手揪住了這廝的頭發,然後刀柄砸在了其麵門上麵,直接敲碎了他的鼻梁骨,刹那間鮮血淋漓,大內弘貞發出了一聲慘叫。
興許是這家夥的叫聲太過淒厲,隨即一聲暴喝在酒樓門口響起:“住手!”
隻見一個大明官員急匆匆地趕來,當他看見大內弘貞那滿臉鮮血的淒慘模樣,頓時就憤怒到了極點。
“爾等是何人?”
“此人可是倭國副使!”
“當街行凶,毆打他國使臣,這可是殺頭之罪,還不速速放人!”
喲嗬,還真有這種骨頭軟的狗東西啊!
湯昊揪著大內弘貞的頭發,將他如同死狗一般拖了過來,扔到那名官員麵前。
“你又是什麼人?在這兒狗叫了什麼?”
“混賬!”這官員急了,擺出了官威。
“本官乃是鴻臚寺主簿李士群,爾等刁民怎敢當街行凶?還不速速認罪!”
鴻臚寺主簿?
什麼東西?
湯木低笑道:“咳咳,鴻臚寺主簿,正八品,專門負責對接前來朝貢的外邦使臣!”
“哦!”湯昊也笑了,“原來是這麼個狗東西啊!”
聽見這話,李士群氣得滿臉鐵青。
他雖然隻是區區正八品,但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這群刁民是怎麼敢的?
“你……你們這群刁民!公然辱罵朝廷命官,你們想要謀反不成?”
李士群色厲內荏地怒斥道。
湯昊有些煩了,給了常闊海一個眼神,後者立刻會意,抬腳就踹了過去,硬生生將這位主簿大人踹飛了出去,摔落在地上口吐鮮血,再也爬不起來了。
解決掉了這隻蒼蠅,湯昊再次揪住那大內弘貞的頭發,將他拖出了酒樓,來到了大街上麵,來到了這李士群的麵前。
“鴻臚寺主簿,好大一個官兒啊!”
“不分青紅皂白,不問事實真相,一來就劈頭蓋臉地嗬斥本侯,還張口就汙蔑本侯意欲謀反?”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骨頭軟的狗東西存在,他們這些外邦雜碎才敢在我大明為非作歹,淩辱百姓!”
李士群滿臉怨毒盯著湯昊,想要說些什麼,可又不敢開口。
“怎麼?”
“還想擺什麼官威?”
“來個人,去把鴻臚寺卿叫過來!”
“對了,鴻臚寺隸屬於禮部,把那禮部尚書一並喊來!”
“本侯倒是想要問問他們,教出些什麼奴顏婢膝的狗東西,任由蠻夷雜碎淩辱我大明百姓!”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李士群難以置信地看著湯昊,陡然間注意到了湯昊的寸頭,隨即驚恐地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本侯!
剃發除須!
天殺地,這是中山侯湯昊!
湯昊隨即揚了揚手中的刀,對李士群笑道。
“對了!”
“你剛剛不是讓本侯放人嗎?”
“好啊,睜大眼睛你的狗眼看清楚,本侯現在放給你看!”
話音一落,湯昊一把摁住大內弘貞的狗頭,在後者滿臉驚恐地求饒聲中,慢慢地劃破了他的脖頸。
“你看,本侯放了!”
“我的主簿大人,滿意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