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看著鄭美霞。
好半晌才開口問道。
“鄭美霞，如果你妹妹真的出事兒了，你打算怎麼做？”
聽到了這話，鄭美霞的身子微震，有些不可思議地直盯著蘇青。
這一刻，她的臉色更蒼白了。
眼瞳震了又震，好一會兒，她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警察同誌，你的意思是說……”
蘇青搖了搖頭。
“我說的是如果，隻是打一個比方，做一個假設罷了。”
鄭美霞彎下腰，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自己的雙掌中。
她沒有流淚，就是呼吸有些紊亂。
好半天後，鄭美霞的聲音才飄了出來。
“我不知道。”
蘇青卻又步步緊逼，再次問了一句。
“那麼現在，你還希望你妹妹再出事兒嗎？”
鄭美霞的肩頭微抖了一下。
呼吸聲有些粗重。
不過她的聲音還是很快響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蘇青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多做停留了，而是直接走出了審訊室。
馬維忠看看關上的審題訊室的門，再看看自己麵前的筆錄本。
然後抬頭對鄭美霞道。
“那個，你看看筆錄內容，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在後麵簽上你的名字！”
……
蘇青晃出了審訊室，直接就晃去了法醫室。
法醫室裡，裴永東已經將那顆油炸的人頭處理乾淨了。
一看到蘇青進來了，小老頭兒忙問道。
“死丫頭你過來了，來說說看，這顆人頭，咱們是先做個烤瓷的，還是我直接在這上麵進行麵部複原？”
按說應該是先做一個一樣的烤瓷的，可是……
現在時間不等人。
所以蘇青倒是特彆的當機立斷。
“直接在這上麵進行複原。”
裴永東看著蘇青，想了想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死丫頭，到時候萬一有人追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