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立刻又補充了一句。
“那個,主要還是因為我沒有男朋友不是,有了男朋友自然也就有人疼了,沒有男朋友沒有人疼喲!”
蕭季冰閉了閉眼。
沒有吭聲,隻是沉默地將東西收進了塑料袋裡。
然後站起來就向外走。
“我們也該下去了。”
男人突然間的低氣壓。
蘇青眨巴了幾下眼睛,搞不懂啊,搞不懂啊。
丫的,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經典名句,叫做什麼女人心海底針。
在她看來,根本就是男人心海底針好不。
……
等蕭季冰帶著蘇青在醫院縫完了針,又將傷口重新處理過,再回到市局的時候,祁震庭也將人抓了回來。
鑒於特案組組長蘇青兩條胳膊都受了傷,妥妥的成了徹頭徹尾的不良於行人士,於是祁震庭便主動幫忙,拎著周嚴三隻就進了審訊室。
周嚴倒是也爽快,幾乎沒有用祁震庭浪費什麼唇舌便將自己殺人,肢解,烹屍的事兒全都交待了。
原因很簡單,用周嚴自己的話來說,誰讓那個娘們自己作死,偷錢也就不說了,居然還將他的優盤也一並偷了。
所以這事兒在周嚴看來,不搞死這個娘們,他周嚴還有個屁的臉麵繼續在道兒上混啊。
於是那娘們必須死,而且還不能好死了。
就是這麼簡單。
周嚴撂了,筆錄上也簽字了。
於是殺人,肢解,烹屍案便徹底可以宣布結案了。
蘇青一向言而有信,既然說了要請大家吃飯,雖然現在吃晚上飯是真的太晚了,於是直接改吃夜宵了。
依就是大排檔,烤串,啤酒。
特案組,刑警隊兩方人馬,再加上老包,大家吃得高興,喝得更是興奮。
老包不讚同地看著自家徒弟居然還端著啤酒和大家碰杯。
“死丫頭,你可是剛受傷了,就這麼喝酒,你是不是找抽。”
蘇青看了一眼蕭季冰。
這個男人,從那個包廂裡出來之後,不管自己再怎麼引話題想要逗他開口,他就是不肯開口,甚至去醫院縫針,他也是隻和醫生說話,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給過自己。
看看,現在更是連看也不肯看自己一眼,而且居然還沒有坐在自己身邊,竟然跑去跟孫晨坐了。
蘇青收回了眼神,麵上還是笑著的。
“師傅,喝酒能止疼。”
明明是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入耳卻又能讓人聽出幾分苦澀來。
蕭季冰正拿著一串烤肉的手不禁一緊。
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另一個聲音。
“喝酒能止疼。”
一樣的語氣,一樣微揚起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