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兩位,我這兒子就是皮,我替他向兩位道歉了,等回家我會再好好地教訓這個兔崽子的。”
蘇青看看這個中年男人,卻是一笑。
“沒事兒,就是剛才玩滑板他輸給我了。”
一聽這話,中年男人微微一怔。
玩滑板輸了……
而這個時候蘇青已又話題拉了回來。
“我們在找人,您幫我們看看,這四個人你認識不?”
說著,蘇青便將畢德江,蓬韋歡,蔣大誠,胡海化四個人的照片拿了出來。
中年男人接過了四個人的照片看著看著,他指著畢德江的照片說。
“這是畢得江吧,他媽叫鄧春華,他弟叫畢得海。”
蘇青與蕭季冰兩個人立刻對視了一眼。
果然是認識的。
而中年男人還沒有說完呢。
“我和畢得海是小學,還有初中,高中的同學,而且關係一直不錯,不過後來畢得海搬走了,聯係得就也少了。”
聯係得就也少了……
蘇青樂了。
“所以你和畢得海還有聯係?”
中年男人搖頭。
“這也不能算是還有聯係吧,就是他兩年前做手術,回來做的,我還帶著我兒子去看他了呢。”
蘇青立刻追問了一句。
“那你還記得是哪個醫院嗎?”
“咱們市第三人民醫院。”這個中年男人記得還得清楚的。
“當時其實也是正好我陪著我爸看病,我們偶爾在醫院裡遇到的,我才知道他住院,就去看了看!”
“那你還記得,他在哪個科住院嗎?”蘇青繼續追問。
中年男人想了想,搖了搖頭。
“哎呀,這個過去得有點時間長了,我不記得了,不過應該是住院樓十一層右手這邊的病房區。”
蕭季冰又問了一句。
“那是兩年前的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
少年抱著滑板這個時候開口了。
“我記得,是八月份,我正放暑假呢,不過應該是八月底吧,因為我記得,第二天因為我暑假作業一個字也沒有寫,我爸還打了我一頓呢!”
中年男人向著自家兒子一瞪眼。
好好說話不會,居然抬自己打他的事兒。
蘇青笑了,抬手在少年的小腦袋上摸了摸。
“那你有畢得海的聯係方式嗎?”
中年男人搖頭。
“沒有,我倒是主動問他要了,可是他不給啊,既然人家不肯給,我也不能死氣白賴地要不是。”
蕭季冰又繼續補充問題。
“那你有問過他,現在在哪裡生活嗎?”
中年男人點頭。
“問了,他不說啊,也不知道他保的什麼密,以前我們的兩個人的關係鐵得跟一個人似的。”
……
不得不說,這一場滑板,倒是真的沒有白玩。
玩了一場滑板,玩出了畢得江的弟弟畢得海的消息來。
隻是……
蘇青看了看時間,現在這個時間去醫院也找不到負責人了。
當下一擺手,特案組的晚飯她請了。
吃完飯,各回各家,各睡各覺。
隻是吃完了飯。
蘇青和蕭季冰兩個人上了八樓。
然後蘇青便十分乖巧地跟在蕭季冰的身後。
蕭季冰摸出鑰匙開門的時候,還看了她兩眼。
蘇青繼續扮可憐。
“蕭**醫,我的傷還沒有好呢。”
所以繼續求收留。
鑰匙呢……
今天是真的真的“落”在家裡的鞋櫃上了。
蕭季冰看看蘇青。
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拒絕的話來。
於是他打開門:“進來吧。”
蘇青無聲地在蕭季冰身後歡呼了一聲。
然後兩個人按著昨天的程序完成了睡前準備工作,蕭季冰回去自己的臥室。
夜裡,在他睡得不安穩的時候,又有安定的溫暖汲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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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親問,蕭**醫之前有沒有被於倩就地法辦了,這個問題還用我說嗎?
你們心裡應該有數了吧,咳咳咳,是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