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國慶,是毒狼讓你來殺我的?”
洪國慶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
朱妍卻笑了起來:“哈哈,洪國慶啊,我其實真的很搞不懂你這個人,你說說你明明是一個挺有本事兒的人,可是為什麼一門心思的非要給毒狼當一條狗呢?”
洪國慶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朱妍緩緩地轉過身,看著洪國慶,隻不過洪國慶的那張臉,卻在樹影裡,黑漆漆的,完全讓人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司,更不用說能不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了。
朱妍卻還是繼續道:“我說洪國慶,你就算是想要當狗,能不能不要當得這麼聽話啊,嗬嗬,你知道不知道,雖然你是毒狼身邊的一把手,可是下麵的兄弟,能看得起你的人,卻真心不多!”
“我就奇怪了,是人都有野心,但是你怎麼就沒有野心呢,還是說,你的野心藏得太深了,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來。”
朱妍的口才很好,而且這個女人也是真的很能說的。
於是朱妍就一直說,洪國慶就那麼安安靜靜地聽著,聽聽這個女人到底能不能說出朵花兒來了。
但是對於能說的人來說,他們在說的時候,也是需要有人時不時地出聲附喝一下的,否則的話,無異於是對牛彈琴,但凡是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隻怕都做不太出來。
所以朱妍便有些說不太下去了。
“嗬,我說洪國慶,隻要你肯放過我,那麼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和k還有柳三去談判,以後這三不管地帶便是我們的,每年的收益,我們三分,你和我拿一份,k拿一份,柳三再拿一份,怎麼樣?”
而這個時候,洪國慶也終於開口了:“你想說的就隻有這些?”
朱妍有些奇怪,她不說這些,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她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有細微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洪國慶的左手飛快地自腰間又拔出一把家夥,指向了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而與此同時,蘇青的一左一右,祁震庭和餘海臨兩個人也同時舉起了手裡的家夥。
洪國慶一看到來的是蘇青三個人,那抬起來的左手卻放下了。
祁震庭:“……”
餘海臨:“……”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