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個人騎在自行車上,蕭季冰拿著滴注瓶坐在後座上,不斷地將瓶子裡的實驗液體滴落下來。
快行,慢行,自行車停下,自行車倒地……
反正大家就是將自行車可能會出現的狀態全都做了出來。
反反複複,每一種狀態都要反複做上十幾次,甚至二三十次。
最後,蕭季冰看著自行車上留下來的實驗液本痕跡,與之前自行車上的血跡痕跡進行了比對。
蘇青和大家,都在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蕭季冰給出這一次實驗的結果。
比對的結果終於出來了。
“青青,經過自行車的血跡滴落實驗,我可以斷定,之前自行車上所留下來的血跡是在自行車直立,也就是並沒有倒地的情況下滴落在自行車上的。”
“所以也就是說,在自行車還在直立狀態的時候,傷者就已經受傷出血了!”
蘇青的目光微微一閃:“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查明這樣的受傷出血,與汽車的撞擊有關係嗎?”
……
隻是就在這天晚上,蘇青接到了醫院來自祁藍鈺大夫的電話。
“祁大夫!”
祁藍鈺也沒有說什麼廢話,這個男人也非常難得的開門見山了一次:“蘇青,昨天送來的那個女性傷者已經死了!”
蘇青握著手機的手一僵:“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了電話,蘇青看了看了時間,現在與昨天案發的時間差不多相隔了二十四個小時。
……
女性傷者既然已經死了,自然也就沒有之前的顧慮了。
站在太平間裡,蘇青看著麵前的覆蓋著白色床單的屍體,然後看了一眼蕭季冰。
蕭季冰直接掀開了白色的床單,露出了死者的頭臉,然後開始檢查死者的傷處,傷處在後腦。
蕭季冰一邊檢查一邊道:“死者顱骨骨拍,而且骨折有兩處,聽不到了發不規則形狀,骨折周圍的後腦表皮有多處的隆腫的淤青!”
“傷口處的皮下組織都已經撞爛了,這是非常嚴重的粉碎性骨折,這處顱骨都碎了,像絞肉一樣……”
檢查了一遍,蕭季冰還是看向蘇青:“我需要解剖。”
蘇青點了點頭:“好!”
包小黑提醒自家師姐:“姐,剛才在外麵那個男的不是不同意解剖的嗎?”
按著他們的紀律,這種情況下解剖屍體,必須要有家屬同意才行。
蘇青一扯嘴角:“小子你忘記了一點,對於死因不明的屍體,公安機關有權決定解剖。”
說著,蘇青一指麵前的女性屍體:“而現在,這具屍體,對於我來說就是死因不明的屍體!”
於是這一次的解剖,並沒有將屍體送回到市局,而是直接在醫院的太平間裡進行的。
解剖的過程中,蘇青,還有特案組的包小黑,吳凡,李傑一直守在太平間裡。
這一次的解剖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死者的毛發嵌入到了骨質的密縫裡了。”
解剖完畢,蕭季冰隻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毛發一般不會嵌到骨縫中去,就算是有外力作用,一次兩次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除非……”
一句除非,大家一個個全都是目光炯炯地看著蕭季冰。
蕭季冰繼續道:“再結何死者的顱骨骨折情況,很明顯隻有一種情況能做到,那就是有人抱著死者的頭,一下一下地往地上撞,而且還是用力的撞擊,隻要這樣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最後蕭季冰看向蘇青,很認真,很篤定:“所以這個案子的性質已經可以確定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蘇青點了點頭,一切也都捋清楚了:“所以,陳星河是故意讓妻子劉燦在晚上回家的時候,用自行車帶著他,那塊板磚也是他準備的。”
“在回家的途中,看到有貨車駛了過來,於是陳星河在貨車的車頭剛剛超過他們的時候,陳星河拿起提前準備好,並帶在身上的板磚,用力地砸在了劉燦的後腦上,突如其來的受到了襲擊,所以劉燦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刹車,所以我們在第二次重返案發現場的時候看到了路邊有自行車的刹車痕記。”
“而這也是為什麼自行車會留下那樣的血跡。”
“然後陳星河抱著劉燦倒在路邊,這也正是報案人看到的一幕,按著報案人的說法,他是馬路的另一邊,所以陳星河襲擊劉燦的一幕,從報案人的視解來說,正好被貨車擋住了,所以他並沒有看到,而等到貨車過去了,他看到的就是倒地的兩個人,所以自然而然的,他會以為這兩個人是被車撞了。”
“於是報案人立刻報了警,不過他本人卻並沒有留在現場,而是報完了警,便匆匆離開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報案的舉動,其實也一直都被陳星河看在眼裡,所以在看到報案人離開了,而劉燦還沒有死,於是他便將劉燦帶到了馬路中間,然後抱著劉燦的頭一下一下往地麵上撞。”
“而這處血跡,就是蕭法醫之前在現場標注的b處血跡,所以當時才會在b處血跡裡發現頭發還有人體組織。”
蕭季冰點頭:“不錯,整個兒過程應該就是這樣的。”
蘇青一笑,回頭看向包小黑,吳凡還有李傑:“去吧,抓人,帶回局裡審問!”
吳凡,包小黑還有李傑三個人齊齊地應了一聲:“是!”
然後三個人便走了出去。
蕭季冰將劉燦的腦後的傷處整理縫合好,然後這才和蘇青兩個人走出了太平間。
……
陳星河怎麼也沒有想到,還不等他將自己老婆的屍體送到火葬場呢,便呼啦啦地湧過來三個年輕人。
為首的那個小臉黑漆漆的,他認識,餘下的兩個,他就不認識了。
“呃,三位,有事兒?”
陳星河小心地開口問道。
包小黑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一張小黑臉繃得緊緊的。
“陳星河,你被捕了!”
陳星河:……
不待他再多說什麼,吳凡和李傑兩個人已經一左一右扣住了他的手腕,冷冰冰亮晶晶的手銬便直接銬到了他的手腕上。
“那個,那個,同誌,這事兒是不是有誤會啊,你們抓我乾嘛啊,我老婆的死是交通事故。”
吳凡冷笑:“你想多了,我們特案組的法醫已經確定了,劉燦是死於一場被偽裝成交通事故的謀殺,而可以做到的人,隻有在自行車上,坐在她身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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