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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聽到自家黑黑的小師弟的話,心頭暖暖的,不過嘴上卻是道:“行了,小孩子家家的,彆操那麼多心。”
包小黑不乾了:“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最關鍵的是,他家師姐也沒有比他大幾歲好不,而且他還比蘇小白大了一歲半呢,人家蘇小白現在已經管理著蘇家國內的公司呢,所以為什麼他在他家師的眼裡就是一個小孩子呢,話說他哪裡小了啊。
不過蘇青不等這貨抗議,便已經直接掛斷了手機。
……
隻是在這樣的夜晚,一個男人,正坐在電腦前,手下飛快地敲擊著鍵盤正在和人聊天。
男人的鼻梁上戴著眼鏡,聊得還挺興奮的:兄弟你是說,咱們市出現了一個惡魔?
企鵝號那邊是一個空白的頭像,那人的回複也是飛快的:是啊,還是和我住在同一個筒子樓裡的人,我跟你說啊,那個女的長得還挺好看的,小腰賊細!
眼鏡男人的眼睛亮了:哈哈,看來你沒少看那個女的啊。
空白頭像立刻回道:那是當然了,碰到美女誰能不多看幾眼啊,不過說實話,女人這玩意兒啊,還是活著的時候好看,死了那可真的一點兒也不好看。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鏡片都反著光:所以你看到了她死時候的樣子了?
空白頭像:那是當然啊,不隻是我,我們樓裡的人看到得可多了,就在離我們筒子樓也就是五百米的距離吧,那裡有棵大樹,那個女的就死在樹底下,你是沒有看到啊,那模樣可慘了。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怎麼個慘法,說來聽聽。
空白頭像:哥們,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我說了你還要不要睡覺啊,我和你說啊,我看了那個女的死的樣子,我可是生生地一連做了三天的惡夢呢。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還睡個屁啊,再過一會兒天都亮了,我今天請假,不去上班了,你趕緊說,白天不怕做惡夢。
空白頭像也不過就是那麼一說,一看到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的回複,立刻就發過來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很快的便敲了一段話過來:那個女的死的時候,褲腿都被脫下來一條。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一看到這話,當下眼睛更亮了,他甚至還將自己與空白頭像的聊天窗口往一邊挪了挪,露出之前被擋住的視頻窗口,裡麵播放的正是一部島國,而且其內戰況正激烈。
空白頭像:而且你是沒有看到啊,那個女的躺在地上,身下全都是血,而且血上還有大便呢。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動作也挺快的:大便,怎麼會有大便?
空白頭像:你傻啊,人家凶手可是把那女的腸子都拉出來了,最先被拉出來的肯定是大腸啊,大腸裡裝的不是屎又是什麼?
空白頭像:而且那女的大腸被扯斷了好幾截,然後小腸也被扯出來了,還在那女的脖子上繞了好幾圈,那女的死不瞑目呢。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
空白頭像:你說這人是不是變態。
空白頭像:不是變態也乾不出來這種事兒。
空白頭像也不用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回複自己,想了想很快又敲了一行字過來:對了哥們,我這裡還有一個好東西,你要不要看?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立刻回了一個字過去:要。
於是不過片刻空白頭像便發來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長發披肩,一身藍色的連衣裙,顯得女人又溫柔又嫻靜。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一時之間沒有明白空白頭像這是什麼意思,於是想了想,他直接敲了一串問號過去:??????????
空白頭像:圖片。
空白頭像再次發過來的圖片入眼的首先就是滿目鮮紅。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握著鼠標的手一頓,不得不說,這發過來的第二張照片,簡直是太刺激眼球了,他的眼瞳都不禁震了震。
這樣的一幅血腥而殘忍的場麵,就這樣在他毫無心理準備的時候,便直接行撲進他的眼裡。
空白頭像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自己的這位網友哥們有什麼反應,當下便又敲了一句話過來:怎麼樣,哥們,是不是挺刺激的,我和你說啊,這照片可是我趕在警察到之前偷拍的,警察到了,把人全都趕走了,然後拉了警戒線,就算是想拍,也拍不出來我的這種效果,你看看我拍的這張多清晰,放大了你連那女的的頭發絲都能一根一根地數清楚。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倒是聽到了自己企鵝號在響,但是這一刻他的目光卻牢牢地被照片所吸引了。
一顆心在胸腔裡“呯,呯,呯……”地跳個不停,他的手在這一刻竟然有些顫抖。
是害怕?還是些彆的情緒?
而這個時候企鵝號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倒是終於吸引了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的注意,於是他戀戀不舍地將自己的目光自那照片上拔了出來,轉動了一下眼珠看向自己的聊天頁麵。
空白頭像:怎麼樣,還要不要了,我告訴你啊,我可是拍了好幾張呢,本來想要賣給報社的,可是人家不收啊,說這案子現在不能報道,所以如果你想要,我就便宜你了。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立刻敲了一個字過去:來。
空白頭像:圖片。
空白頭像:圖片。
空白頭像:圖片。
……
於是企鵝的提示音一時之間便響個不停,空白頭像一連給他發過來十幾張照片,其中有五張是那個女人在大樹下死亡現場的照片,而餘下的八張則是空白頭像偷折的那個女人活著時候的照片,還有一張,竟然是那個女人正在衛生間衝澡的照片。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立刻發好一個豎起大拇指的表情發了過去,然後想了想,又發了一個“乾得漂亮”的表情包。
空白頭像:我得意地笑jpg
接著兩個又隨便地聊了一會兒,然後空白頭像便打了一個招呼:哥們,不行了,我困得不行了,你慢慢看啊,我先去睡會兒啊。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現在也不太想和他聊了,所以立刻特彆善解人意回了一句:行,你睡去吧,正好我也困了,我也得去睡會。
於是很快的空白頭像就變成了灰色。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也直接將自己的企鵝號下線了,不過他人卻沒有動窩,而是將剛才空白頭像發給自己的那些照片一一點開細看,特彆是那個女人死亡的現場照片,他更是一一放大,然後滑動著細看著每一個細節。
電腦顯示器的光亮打在他的臉上,將他的這張臉也清晰地映在了顯示器上。
男人本來就不是很大的眼睛現在卻是睜得大大的,而且一雙眼珠都是亮閃閃的,甚至他的嘴角也是高高地往上翹著。
而他的嘴唇也不是斷地輕輕地翕動著。
還好,此時此刻,他的身邊並沒有人,如果有人在的話,那麼一定會聽到,他正喃喃地反複地念著兩個字。
……
等到蘇青再趕回案發現場的時候,天光已經放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