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外加兩個拖油瓶,這跑起來可是真的累死個人呢。
最先不行的,就是背著祁藍鈺的那個小弟,這貨氣都喘不勻了:“老大,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跑不動了!”
他可不像老大,隻扛著一個小丫頭片子了,又小又輕的,哪裡像是他啊,就跟個傻小子似的,背著一個大男人,就算是這位祁大夫就算他人不胖,可是一個成年男人,這重量也是一百多斤呢好不。
就算是封建年代,老丈人累傻女婿,也就是這樣了!
這位當老大的倒是也挺大方的,直接就將肩膀上的劉柳往下一拎,然後往這位小弟的麵前一遞:“那咱們換,這個小的給你,你把那個男人給我!”
小弟幾乎都想要將舌頭吐出來了:“老大就算是讓我扛這個小的,我現在也扛不動啊,不行了,我必須得休息一會兒才行了!”
他都快要累出翔來了。
老大扭頭看了看他們過來的方向,想了想:“不行,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我總有一種不怎麼好的感覺!”
像他們這種人,乾的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兒,所以如他,早就練出了一種類似小動物般的直覺,是一種對危險的天生直覺。
而且他對自己的直覺一向是很有信心,因為這樣的直覺,可是為了他規避了不少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