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郊區的一處破舊的民房裡,一個瘦弱的男人,正蹲在屋子的正中間,屋子裡的地麵是一片濃重的黑色。
這黑色暗沉沉的,烏禿禿的,隻是一眼看去,便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趕腳。
隻是如果細看的話,便會發現在這黑色的邊緣處,可以看出幾分暗沉的紅意。
而現在在這片厚重的黑色上,卻正擺放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身上穿著一件紅色蕾絲連衣裙,纖細的四膚裸露在外麵,無力地折成了四個詭異的弧度。
而小女孩兒的頭則是偏轉到了一邊,一雙眼睛緊緊地閉著,溫暖的陽光從窗戶外灑進來,隻是地上的女孩子依就是靜靜地躺在那裡,冷白色的皮膚依就是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溫度。
軟軟的頭發無力地貼在她的臉上,甚至有幾根自貼在她的鼻子下,可是卻紋絲不動。
瘦弱的男人,就蹲在小女孩兒的身邊,他出神地盯著地上的小女孩兒,嘴角勾起了一個愉快的弧度。
好半天後,男人這才站起來伸手打開了桌子上的一個黑色的破皮包,然後從裡麵拿出了斧頭,錘子,剔骨刀,還有剪子,一樣樣的,就像是醫生一般,將這些東西並排擺在了小女孩兒的身邊。
最後,男人拿出了一瓶酒,酒液的顏色是紅色的,紅得就跟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