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自己曾經做過的事兒,毫不避諱的娓娓道來,語氣中不乏得意和自豪,在蘇青他們看來,那是一條條無辜的人命,而在男人看來,則是他的得意之作。
沒錯,人命就是他的作品,進入狗腹的作品。
這樣人,真心對不起人字的這一撇一捺。
最後男人特彆痛快地在筆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在蘇青拉開了審訊室的門,一隻腳都已經邁出去了,男人的聲音卻響了起來:“蘇組長,我這肯定要吃花生米了吧。”
男人的聲音還是很平靜的,似乎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吃花生米的人不是他一般。
蘇青冷冷地一勾唇角:“你覺得呢?”
男人微默了默,然後卻是直接揚眉一笑,麵上倒是沒有一星半點的害怕之意:“嗬嗬,我其實已經多少了好幾年了,我這樣的人應該肯定就要吃花生米了,隻怕連死刑緩期執行的機會都沒有吧。”
蘇青眯了眯眼睛,所以這貨到底想要說什麼:“怎麼,現在後悔了?”
後悔也晚了。
男人笑了笑,這才問出了他真正想問的問題:“我的大黃呢?它是和我一起上路嗎?”
蘇青冷哼一聲,沒有再搭理他,然後直接走了出去。
緊跟著審訊室的門便被重重地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