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本來還算得上是清秀的小臉，也隱隱地扭曲起來。
“都是老不……我婆婆不好，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我兒子也不可能出意外。”
蘇青看向陳斌，做為轄區派出所，這事兒他應該清楚。
陳斌忙開口道。
“蘇組長，三個月前，那孩子出事兒，我們來了。”
“孩子是因為吃羊肉串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一塊肉正好卡在了喉嚨裡，而羊肉串的鐵簽子直接紮進了眼睛裡，從眼睛裡又刺入了大腦。”
“確定是意外死亡。”
蘇青點了點頭。
繼爾又轉過頭看向方本興和柳妍兩個人。
“所以，羊肉串是婆婆買的？”
方本興一邊安撫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柳妍。
眼神閃爍了一下，有些不太肯定地點了點頭。
“嗯，是……”
蘇青坐直了身體，後背靠在椅背上。
歪了歪頭。
隻是那黑漆漆的目光，卻是定格在了方本興的身上。
“陳所長，那天是星期幾，還記得嗎？”
陳斌眨眼，有些茫然。
他真的有點記不太清了。
小徐卻是在一邊肯定地道。
“星期三下午六點半的時候接到的報警，那天正好是我女朋友生日，我記得很清楚。”
蘇青勾唇。
笑容燦爛卻浸著一股冰寒。
方本興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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