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關係,蘇青說就行。
“隻怕胡再楊到死也沒有想到,他的新歡居然和他的舊愛不但認識,而且還是非常好的朋友。”
莊玉蘭扭頭不與蘇青對視。
“你胡說,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兒。”
蘇青也不惱,隻是依就說自己的。
“你上次流產的時間是四月二十八號吧,你去的是第二醫院吧,而且那天他們醫院正好有醫鬨在搞事情,所以那天的監控,便被單獨保存下來了。”
“很不巧,那天陪你去流產的不是胡再楊,而是這個冰淇淋女孩,而且你那天用的也是她的名字——朱玉蓉。”
“你們兩個是老鄉,從小可以說是在一起長大的,而且因為你們兩個人的身高,和身材幾乎都差不多,所以你每年不穿的衣服,也都會打包寄給她。”
“而且你七天前也就是你殺死胡再楊的第二天買了三份意外保險,保險金額每個都在一百萬,而且上麵的受益人都是朱玉蓉的名字。”
“所以你現在告訴我,你不認識她?”
蘇青冷笑。
莊玉玉的一張臉白白的。
她的聲音有點抖。
“你,你怎麼知道是她幫我分屍?”
“我們那天,明明,明明……”
明明什麼,莊玉蘭有點說不下去了。
蘇青直接幫她說出來了。
“你們明明連衣服,褲子,鞋,還有口罩,墨鏡全都交換了,我又是怎麼看出來的是吧?”
“這個簡單,走路姿勢,她在走路的時候,習慣性的身體前傾,走起來,用老話說就是有點顛。”
單向玻璃那邊,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唔,這個有嗎?
他們怎麼沒有注意到?
所以他們看了半天到底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