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現場(1 / 2)

“這是目標的照片,我送你到波本那邊,之後由他來帶你。”穿得一身黑的銀色長發男人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麵無表情地通知。

橘粉色半長發的青年坐在後座困惑地從後視鏡裡看他:“怎麼突然換人了?Gin,你不帶我了嗎?”

“有區彆嗎?”

殺個人端槍的手都抖,就是剛加入組織的新人都比這個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首領交代這個人很重要讓他好好帶的時候真的知道這家夥有多廢嗎??

琴酒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質問了一句:“你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得到代號的?”

他打開車窗,忍不住點了根煙。

橘粉發的青年嘴巴動了動,沒出聲。他覺得琴酒看他不順眼已經是很明顯的事了,他這種時候嗆聲怕不是要挨打。

駕駛座上的伏特加默默開車,選擇遠離戰場。

黑色的保時捷356A平穩地行駛著,到達米花町後在路邊停了下來。

“下車。”

聽到琴酒的命令,橘粉發的男人立刻慫慫地開門下車跟上他的腳步。駕駛員伏特加鎖好了車也快步跟了上去。

他們跟組織的另一位成員波本約在了一家酒吧見麵。位置有點偏僻,不少身份不正當的人都選擇這裡做些不正當的事。調酒師和服務員都很識趣,或者說知道些內情,看到有人說些不該他們知道的事情時,會主動避開。

夜色深沉,酒吧裡卻在各色燈光的掩映下變成了另一個世界。

琴酒和波本是見過麵的,是以他們一進門,一直若有若無地注意著門口的波本就發現了他們。

琴酒帶著橘粉發男人和伏特加走到吧台前,點了一杯雞尾酒,在波本旁邊坐下。

膚色偏黑的金發青年看了一眼琴酒身後的兩個人,目光在橘粉發青年身上停留了一陣:“他就是組織的新人夏布利?”

在見麵之前他們就通過氣,說要帶一位新人過來給他帶。

琴酒還沒說話,注意到他的目光的組織新人溫軟地微笑道:“你好,我是夏布利。”

波本默默地放下了酒杯,他用質疑的眼神看著琴酒:“你確定他是‘組織’的新人?”

他重讀了組織一詞,覺得對方的氣質跟他們黑衣組織格格不入,就算是臥底也不至於派這麼不敬業的吧?

他們雖然稱夏布利是組織的新人,但這個新人其實是有個前置定語的——新得到代號的人。沒有代號的成員都入不了他們的眼,哪還能被組織高層中的高層琴酒帶著來交接呢?

——據說這個新人之前還一直是由琴酒帶著的。

那麼問題來了,這麼一個性格看上去軟綿綿、甚至給他一種廢宅感的人,是怎麼在組織裡生存下去還能得到代號的?就算失憶也不至於整個人的性格都變了啊!

是的,據伏特加發給他的情報說,這個夏布利失憶前,在得到代號後就執行過一次任務,然而就是在那一次任務中,人給整得失憶了。

這到底是什麼狗血劇本?這種不靠譜的人也能在組織中拿到代號??這破組織怕不是要完啊!

雖然他作為表麵上的組織高層、背地裡的公安臥底,本身是很樂意見到組織完蛋的,但是一想到這種人跟自己一樣是個擁有代號的高層,他就覺得心情複雜。

琴酒掀了下眼皮,語氣冷淡:“有什麼問題?”

“沒有,我明白了。”發覺琴酒已經有些不耐,波本抿了一口高腳杯中的酒水,掩下眸中的暗色,不再多問接下了這個新人。

他知道琴酒一向多疑,安排這個新人讓他帶,指不定藏著什麼讓他們互相監督的心思。

“任務相關信息已經發給你了,儘快完成。”說完琴酒就起身準備離開,並在離開前給了波本一個危險的眼神,“聽好了,夏布利很重要,你死他都不能死。”

伏特加投給了波本一個同情的眼神,緊跟琴酒的步伐離開了酒吧。

雖然實際上他隻跟琴酒帶著新人執行了一次任務,但隻要想起那次任務夏布利一個手抖一槍射歪把他們全都暴露,以至於琴酒不得不接手了後麵的所有計劃步驟力挽狂瀾,他就不得不慶幸:啊,終於把這個家夥脫手了!

波本看著被留下來的青年,隻覺得一陣頭疼。雖然按照他的一貫作風,都是和新人各過各的,有任務才一起行動,其餘時間跟陌生人沒差,但琴酒才剛說了,他死這個人都不能死,這就意味著這個人對組織十分重要。

就組織成員的身份來說,他得聽從命令保護這個人,這代表著他要時刻掌控這個人的情況,不能像以往那樣完全不操心。以公安臥底的身份來說,他得保住這個人的命。從他身上查出黑衣組織如此看重他的原因。

沒有什麼比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監視的辦法更好了。

但是作為一個打著三份工——組織高層、公安臥底,以及為了掩飾身份的白天的咖啡廳服務員——的男人,對於多了一個需要他監管的人這件事還是十分抗拒。隻是出於他對國家的深沉的愛以及自身的責任感,他還是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

“波本?”

看著金發男人似乎在走神的樣子,坐在旁邊不知道該乾啥的夏布利有點坐不住,乾脆叫了他一聲,想問問接下來的安排。

波本扭頭,對上新人殷切地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內心不住的升起一股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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