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林森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又開始了,不知為何這聲音聽多了心裡會覺得格外難受,忍不住想要跟著一起哭泣。
梁青的臉色極其難看,她搖晃著林森,已經不顧及什麼紙條上的內容了。
“打開打火機看看,打開打火機看看,快點,不然我會瘋的。”
就在她說話的瞬間,一股陰風“嘭”的吹開了窗戶,玻璃碎裂聲和如影隨形的碎裂聲相和。
焦糊味正在越來越重,林森知道,有什麼東西已經在接近自己了。
“哢嗒。”
火機亮的瞬間,林森的眼角餘光撇到一個麵目全非的焦糊鬼臉正在盯著自己。
那張臉甚至不能被稱之為臉,失活的爛肉還在上麵附著著,扭動的蛆蟲還在上麵鑽著。
“嘻嘻,算你好運!”
“啊!”
這一刻,林森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幾乎是跳起來竄到了床的另一邊。
綠瑩瑩的火光穿透力極強,幾乎照亮了整個房間。
牆壁上有猙獰的刀痕和抓痕,紅色的地毯上正在緩緩溢出鮮血,而她們正睡著的這張床上,扔著無數刑具和殘肢,那些斷麵甚至還正在流淌鮮血......
梁青也看到了圍在床邊的鬼,可是出奇的沒有叫喚。
而是輕輕的推了推林森,露出一個釋然的笑:“林記者,是它在叫,是它在說話......”
林森被她的笑弄的頭皮發麻,像有一股電流穿過了她的全身。
她覺得,梁青大概是要瘋了。
綠光微微一側,床的另一邊也守著同樣的鬼。
不過,這個鬼很嬌小,應該是個女人。
拿著打火機的手一抖,林森頂著兩隻鬼的目光,快要被逼瘋。
她強硬的扯著梁青睡下,剛一躺下,那兩隻鬼就離開床邊,走到地毯上開始了下一輪的爭吵。
火光下的真相,比林森腦補的版本更加生動。
兩鬼就像是最敬業的演員,將每一個動作都展現到了極致,撕扯,哭泣,呐喊都張力十足。
一個母親正在痛訴孩子的父親麻木不仁,將自己女兒送給了一個叫夫人的女子,她為此而發狂。
一遍演完,兩個演員突然同時回頭,死死盯著床上正睜眼看著它們的觀眾。
林森斜仰著它們,突然覺得這個視角像是躺在棺材裡的人正看著外麵的活人吵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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