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可否認了,龍相的確想投降,且不僅是他,大審判官也投降了。
宋戈一向覺得他倆的智商比自己高,既然他們兩個都找不出除了投降以外的解決方案,那就投吧!
平島宋戈歎了口氣,便轉過自己高大的身軀,望著那幾百個近衛團的驍勇戰士,開口道:
“各位,跟著重犯淺遺玉一起走,但絕不能傷害
他,也絕不能妨礙他離開王城。”
“是!”
服從是軍人的天性,長官的命令不需要質疑。
下完命令,平島宋戈轉過身對著此刻還在生淺遺玉氣的女王大人,語重心長地說:
“保重。”
“沒事啦!朕會沒事。”
沈念笑著答道。
遠處的高塔,一頭灰白頭發喝得醉醺醺的大審判官正倚靠在窗戶邊看著底下的情況。
“平島宋戈這家夥,和陛下說了啥啊……嗝,還好這個時間點騎士團長那個家夥不在,否則他可不聽你指揮。”
浪江轉身看向正坐在白色茶桌上喝茶的君長龍。
“我的計劃總是會考慮這些的……話說叫你安排出城的馬車在王宮等候的這件事你乾了沒?”
“嗝……啥事?我不知道哦。”
浪江眯著眼紅著臉彎著嘴說出了毫無偽裝的話語。
“你這家夥……”
君長龍憤怒地把茶桌一砸,巨大的抖動讓茶杯都掉到了地上摔得稀爛。
“啪!”
“他們就快要出去了——這個時間再安排彆人絕對來不及,得親自上陣了,斯普金,跟上我!”
君長龍一甩袖子,從精致的皮革椅子上站了起來,往著下樓的門方向走去,浪江見狀也不再望窗外吃瓜,急忙跟上了君長龍。
忽然,君長龍猛回頭,指著浪江道:
“你再在我叫你辦事的時候說不知道,我就讓你的香腸加蛋成為宋戈的下酒菜。”
真是惡毒的告誡。
…………
話說淺遺玉已經毫無阻攔地離開了王城,走到了城牆大門外,很巧的是,有一輛皇家馬車在門口停著,似乎本來就是在等待他們的到來。更巧的是,車夫還在。
雖然車夫戴著個大夏國來的鬥笠,披著蓑衣,但不難看出他有一頭卷起的墨綠色頭發,甚至蓑衣之下分明是烏木木王國的官員製服。
總之不要在意這些,淺遺玉帶著沈念便上了車,車夫見狀也不問目的地,一甩馬鞭便開動了車子。
“你能把刀放下了嗎……都到車裡了就沒必要演了吧。”
人質女王大人坐在皮革座椅上,而**淺遺玉正坐在她對麵拿刀對著她。
“陛下你這戲可玩得太大了啊,要赦免我您不是輕而易舉嗎?非得整這一出才能讓我自由?”
淺遺玉把刀收了回去,插在腰帶上,並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原來,當初在牢房,沈念湊近淺遺玉耳邊說的悄悄話就是:
“我會讓你得以自由,你右手邊我的裙袋裡有你的小刀,知道該怎麼做吧?”
這一出“劫持烏木木王國女王”的大案,原來受害人和加害人在一開始就敲定了劇本,之前的種種都是演戲,不管是淺遺玉還是沈念,是君長龍還是斯普金·浪江。
“我不能赦免你,因為若是如此就必須得放你離開王宮了。”
“哈?你要把我留在王宮?”
沈念點了點頭,淺遺玉全身一陣顫抖,望著眼前一頭輕柔靛藍長發的可愛又迷人的女王陛下,眨了眨眼,不確定地開口:
“把我留下,你不會是饞我身……”
“絕對不可能。”
沈念拋出白眼以示對淺遺玉妄自菲薄的行為的評價。
“那你把我留下是為了什麼?”
“很簡單,作為一個年輕的新王,我需要一批‘自己人’,而你有能力可以作為我的自己人。”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