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慘無人道!真叫觸目驚心!全身上下幾乎沒一塊肉是完整的,衣服也被抽成僅剩幾塊掛在身上的殘布。
"拿件衣服來……你們有藥什麼的嗎?"
聽了號召,護送浪江和帕希至此的幾人便各自做事去了,沒一會兒,他們使帶著新的布衣和從監工住處,**翻的監工的包裡搜出的一點創藥,回到了浪江身邊。
浪江接過物品,向他們道了謝,隨後便開始給受傷的帕希用藥。
"唔﹣-"
液體藥滴到皮開肉綻的傷口上,冒出陣陣白霧。
"忍著些!知道你很痛,但現在可沒有魔法師。"
"唔——痛!"
一滴滴的外藥被用在大小不一,深淺各異的傷口上。
帕希倚在牆邊,咬牙切齒,神情凝重。
"再堅持會兒……帕希!"
最後一點兒創藥用上去時,帕希整個人像是快**般,不斷顫抖著,浪江費儘力氣,才按住了她。
"燒…像火燒一樣疼!"
"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的,過會就好了!過會兒……"
浪江忽然停了嘴。
這些創藥用來應付尚可,可後續治療呢?況且騎士團的人按理要到自己出發後七天才來,就憑裝備不夠精良,食物也不多,還帶了一群婦孺的**軍,真能撐到那時候嗎?
事實上,浪江的預望並沒有錯。
雖然這場**,奴工們一時占了上風,但很快便轉為劣勢。礦場外圍守衛圍牆的傭兵聞訊趕來,他們可真帶著刀子一類的見血家夥,光靠鎬鋤鏟的礦工們漸不敵,由外往內撤至礦區附近。
工房那邊情況也不容樂觀,大量身強體健的監工趕到,殺**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