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營帳外,也的的確確傳來了夏侯安離開的腳步聲。
跪在地上的秋菊冷汗直流。
不過……她怎麼不知道王妃在裡麵洗澡?
營帳內,容楚看了一眼晏驚華。
晏驚華得意洋洋地說道:“男人的心思,我最明白了。”
說完,晏驚華回頭壞笑地看了一眼容楚,隨後用夜輕霧的聲音對著容楚嬌弱的開口道:“徒弟,麻煩幫師父把衣服脫下來好嗎?”
瞬間,容楚的臉色難看下去。
容楚抽出了長劍,長劍的冷光掃在了晏驚華的臉上:“再用我師父的聲音說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不說了,我不說了!”
晏驚華雙手高舉。
這人怎麼一點風趣幽默的神經都沒有?
容楚冷冷地說道:“繼續施針。”
“我也想繼續,你得先幫我把她衣服脫下來。”
晏驚華見容楚的動作一頓,他說道:“要不……我來脫?”
聞言,容楚瞬間眼神一凜:“你敢動我師父,我就殺了你!”
“那你來!你來!”
晏驚華直接給容楚騰地方。
容楚走到了夜輕霧的麵前,但是看著夜輕霧的衣衫,他遲遲下不去手。
“趕快啊,再過一會兒就要耽誤時辰了!”
麵對晏驚華的不停催促,容楚隻能伸手解開了夜輕霧的衣衫。
當解到最後一層的時候,容楚撕扯開了身上的一條布,扔到了晏驚華的手裡:“把眼睛蒙上。”
“乾什麼?”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容楚的話裡都是威脅。
晏驚華倍感無語,但還是照做了。
男女有彆,即便是他蒙著眼睛,也照樣可以給夜輕霧施針。
確定晏驚華戴上了眼罩之後,容楚又撕下了一塊布遮住了眼睛,隨後才給夜輕霧脫掉了裡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