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輕霧站了起來,對著行知說道:“大祭司,我現在能走了嗎?”
行知沒說話,而是微微頷首,走在了夜輕霧的身前。
夜輕霧看著行知的背影,總覺得有些熟悉,應該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可還沒有等到夜輕霧想起來,殿外的南宜王後便起身,說道:“大祭司。”
南宜王後的那張臉上洋溢著笑意,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但行知卻沒有給她一個眼神,而是徑直朝著前麵走去。
“大祭司!”
南宜王後叫住行知,行知的腳步停了停,側頭看著身後的南宜王後,冷淡地說道:“王後何事?”
“大祭司,我初登王位,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想請大祭司私下討論此事。”
南宜王後就差要說和對方深入交流了,夜輕霧挑眉,走到了大祭司的身邊,伸手挽住了大祭司的手臂,說道:“行知,你剛才不是跟我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單獨跟我講嗎?要不,咱們之後再談,你先陪王後?”
夜輕霧話這麼說,但是手卻一點沒有要鬆開行知的意思。
南宜王後見狀,原本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了:“郡主,您可是東陵郡主,言談舉止都代表東陵,光天化日之下和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王後,這南越人都說大祭司不是男子,而是神使,神使又怎麼可能糾結於凡人的禮節,行知,你說我說得對嗎?”
夜輕霧抬頭去看行知,除了那句不是男子不是很好聽之外,其他的倒還湊合。
“郡主……說得對。”
行知無條件的偏袒夜輕霧,讓南宜王後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大祭司,您怎可……”
“王後,身為一國王後應當由一國王後的儀態,非必要的場合,您不需要出王後宮。”
南越皇室一向對外以神秘著稱,之所以神秘,就是因為南越皇室絕不會輕易露麵,平日裡能夠見到南越王後的隻有三朝元老,還有大祭司。
南宜王後還想與行知多攀談,隻是行知沒有要理會南宜王後的意思,他反手握住了夜輕霧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