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兒臣沒有!”
夏侯安睜著眼睛說瞎話,楚淮舟這才說道:“沒有沒有,方才楚某不過是出言不遜,這王爺還是將昨日砸毀的二百五十萬兩銀子賠償給楚某,楚某也好安心回國。”
楚淮舟這樣一遮掩,反而讓東陵帝覺得煞有其事。
一個皇子,每年的供奉已經上萬兩銀子,可卻還要私立賭坊,這其中的貓膩不言而喻。
原本在朝臣之中的夏侯睿此時看出了端倪,他也走了出來,說道:“父皇,三哥的確有生意,不過據兒臣所知,也不過是百畝良田還有一些糧商,三哥這是在廣推農業,這些年每年也都能賺上千兩銀子,何必再去開賭坊呢?”
不提糧食行業還好,一提這個,東陵帝的心中更是生疑。
糧食、賭坊,占據了錢和糧食,日後想要起兵謀反豈不是輕而易舉?
想到這裡,東陵帝當下怒道:“來人!去徹查安王府所有的產業!”
“是!”
聞言,夏侯安一怔:“父皇!”
“你給朕閉嘴!”東陵帝怒指夏侯安。
這些年,他對這個兒子算是十分寬容寵愛,卻沒想到背地裡夏侯安卻做出這等忤逆的事情來!
東陵帝看著朝臣百官,當下說道:“你們當中,有誰去過安王的賭坊?站出來,朕可從輕處置,若是沒有人站出來,讓朕親自查到,朕砍了你們的腦袋!”
見東陵帝震怒,百官裡但凡去過生財賭坊的一個個都站了出來。
“陛下,臣有罪!”
“陛下!陳有罪!”
一時間百官之中站出來了數十人。
東陵帝看著那些人,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這就代表確有其事!
“你們!你們這是汙蔑!是汙蔑!”
夏侯安一下子慌了神,他最明白東陵帝的心思,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