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來露個臉就已經是賞光了,周圍人畢恭畢敬的送他離開。
沒過一會兒,顧寒暉就得到有人操作做空顧氏股票的消息,嗤笑道:“誰啊?這麼篤定顧氏的股價會跌?”
他對自己的副手說:“讓他們最近都小心著點,不要被抓住馬腳。”
顧寒暉神情冷淡:“查出來是誰收購的沒有?”
副手將一份資料交到顧寒暉手上:“是圈外的新貴‘言家’。”
顧寒暉一愣:“嚴家?”
副手低眉順眼,像是沒有聽懂:“語言的‘言’,他們這幾年風向政策抓得很穩,家主也沒有圈內露過麵,很低調。”
顧寒暉看完了資料,皺眉思索了一陣,道:“繼續查。”
從宴會離開後,車沒有開向回家的路,而是開向了他的私人餐廳。
天空漸漸變得陰沉,遠處的烏雲像巨大的墨塊一樣翻滾。隨著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天空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大雨傾盆。
大雨猛烈地敲打著車窗,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顏泠一坐上車就看向窗外,一副不願意和他交流的樣子。
顧寒暉看著顏泠懨懨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這段時間反省好了沒有?”
顏泠轉頭看他:“嗯。”
顧寒暉鬆一口氣:“說說你都想了什麼。”
顏泠輕聲道:“我不該和你鬨脾氣。”
就在顧寒暉準備借坡下驢原諒她的時候,顏泠繼續說:“我隻是金絲雀,有我沒有都可以。我不該不自量力的去愛你。”
顧寒暉聞言一呆。
什麼叫不該愛他?
顏泠和他離得很近,目光卻很遠,兩顆心像是被無形的磁場隔開。
“如果不愛你,就不會有那麼多煩心的事。”顏泠聲音不急不緩:“我會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如果我能做到不愛你,就繼續留在你身邊。如果我做不到——”
顏泠頓了頓:“到時候你放我走吧,看在我還愛你的份上,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