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怎麼回事?!被罵還能爽?
高岩愣愣地盯著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潮紅。
被扔進來的侍者掙紮著爬了起來,這邊的騷動也引得不少人圍觀,視線越來越多。
這樣下去不行,雖然自己和稚魚都戴了麵具,但有心之人也能從他們的動作及衣著上,鎖定他們的身份。
江昭榮想著脫身之法的時候,呂代宗先開口了。
他緊盯著江稚魚,眼神裡滿滿的侵略性,聲音低沉著:“何必動怒,本公子不過隻是想看看,敢搶本公子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罷了。”
“你們二人隻要把麵具摘下來,本公子保你們全須全尾地出去,如何?”
之前隻是遠遠的看著,有些懷疑,但現在親眼看待,呂代宗敢斷定,這個少女就是江稚魚,那麼男人的身份也很顯而易見了。
侯府和相府同屬太子一黨,同僚情不說多麼深厚吧,也不至於像敵黨一樣你死我活。
呂代宗知道自己此刻最好的做法是找個台階,大家也就都下了,但酒精占據了他智商的高地,再加上幾日不曾發泄,催情的作用下,他暈暈乎乎,聲音沙啞道:“或者,她留下陪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