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反射弧可繞地球10086周。】
賀言庭:“???”
什麼意思?
韓喬心跳如擂鼓,雙眼瞪地大大的看著江稚魚。
稚魚是什麼意思?府裡有人要害她嗎?而且還是自己身邊的人?可是稚魚又是怎麼知道的?
韓喬腦子裡的問號都快變成實質一樣頂在她頭上了。
江稚魚卻沒有繼續說的意思,消了毒後拿起針,“把麵紗摘了。”
韓喬手放在耳後,卻沒立刻動手,猶豫地看了一眼賀言庭。
她實在是怕彆人眼裡再露出厭惡地情緒。
賀言庭會意起身:“突然想起來,我與韓尚書還有一事要商議,便先告辭了。”
他說完便轉身離去,還順手帶上了門。
韓喬這才鬆了口氣,乾脆利落地摘了麵紗。
沒了麵紗地庇護,江稚魚抬起她下巴時,韓喬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江稚魚離她很近,近到韓喬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她眼神四處飄蕩,沒話找話道:“宮宴上還是我們頭一次見,我雖然提了出來,但當時確實沒想到,你會答應我,畢竟當時連認識都算不上,我還想著讓時微牽橋搭線一下。”
宋時微雖被趕出了府,但江昭榮為她的名聲考慮,對外給出的解釋是她得了病,怕傳染給他人,才讓她另外出去了。
不少與宋時微交好的貴女們,還親自上門看了她。
江稚魚勾起嘴角,知道她想緩和尷尬氣氛,輕聲道:“雖然我們不熟,但是你可以拿錢和我套近乎,沒必要麻煩外人。”
拿錢套近乎,韓喬愣了幾秒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倒是沒想到江稚魚原來是這麼個小財迷的性格。
她尷尬的心情放鬆了不少,身體也不似剛才那般僵硬了。
“你這個針紮上來都不疼,不像之前那些人,除了在我臉上施針,還在我手上腿上施針,都快把我紮成刺蝟了。”
她懊惱著,江稚魚眼裡也浮現出幾絲笑意。
“所以他們都被我娘趕出去了,”韓喬一頓,小心翼翼地望著她:“我娘她也隻是擔心我,方才多有冒犯,稚魚你彆放在心上啊。”
江稚魚繼續給她挑著,輕聲道:“不會。”
韓喬這才眉開眼笑,嘰嘰喳喳和她吐槽著貴女們之間的事。
……
韓其年拉著夏楚楚徑直出了院門,夏楚楚一路都在掙紮,可力氣終歸是不如他大,被動的跟著他往前走。
“鬆開!你鬆開我!”
韓其年停下腳步,鬆開了她的手腕,看夏楚楚轉身又要回去,連忙一個閃身擋在她麵前:“夠了!你要鬨到什麼時候,你當真不想讓喬喬好了不成?!”
“我鬨?!我看你才是腦子不清醒,她才多大?而且你看看她拿出來的東西,你要我怎麼相信她能治好喬喬?!”
韓其年被她鬨得頭大,一股腦將盛京連日來發生的事同她說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