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找到了為止,不然怎麼辦!”鐘君氣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師父,你說幾句話吧!”餘碧心看著劍拔弩張的鐘君和鐘邦,心急如焚。
趕緊求助毛小方。
“這樣吧,十天之後才結婚,到那個時候你再回來做證婚人。”毛小方站出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距離鐘邦和碧心舉辦婚禮的時間,還有十天,如果鐘君非要回鄉下去找她表哥,那也是來得及的。
“再跟你說一次,不關你的事,我有分寸的。”鐘君氣憤的說道。
又是那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瞪著毛小方說的這一番話。
這毛小方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啊,這一切都是她和鐘邦之間的家事。
他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和身份,在這裡說三道四的。
即使他是鐘邦的師傅又如何,那他和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
憑什麼管自己呢!
鐘君心裡暗想著…
說完這些話以後,調頭就朝門口走去。
“姐姐……”鐘邦趕緊拽住她。
“彆拉著我!”鐘君用力的掐了鐘邦一把。
鐘邦手臂突然吃痛,本能的就放開了鐘君。
鐘君便頭也不回的,氣衝衝就出了門。
“鐘師傅……”
大家失望的看著鐘君的背影。
不停的在後麵喊著。
可惜鐘君並不予理會,還是那樣毅然決然的就走了。
深夜的義莊裡。
幾個大漢抬著一口沉重的棺材,慢慢的朝義莊前行。
一行人慢慢的朝義莊靠近,不一會來到義莊門前,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
這才看清楚了,幾個人抬著的棺材並不是那麼簡單。
鮮紅的棺材4周貼滿了明黃色的符紙。
那一張張符紙上,血紅色的朱砂勾勒出來的符文,醒目又詭異。
“小心……小心……”幾個大漢吃力的抬著那口沉重的棺材,跨進門檻。
誰曾想門檻太高,亦或者是棺材太過於沉重。
幾個大漢腳下不穩,一個踉蹌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