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而是他說不喜歡。
不喜歡我動他的東西。
不喜歡我和他一起走在路上。
不喜歡聽彆人把我們放在一起開玩笑。
不喜歡……
我愛他,什麼都聽他的,到頭來我的乖順卻成了那把刺向我心臟的尖刀。
“不重要了。”隻能怪自己天真。
不公開的男人,怎麼會有認真的?
我之於他,不過是聽話、懂事還免費罷了。
紅姐氣的一連串咒罵。
我的手機卻在此時響起,接起一看是孟懷遠,薄宴時最好的哥們之一。
手指懸停片刻,我選擇掛斷。
沒消停兩秒又響起,不依不饒。
“什麼事?”我憋著一口氣。
孟懷遠那邊背景嘈雜,聲音焦急,“嫂子,薄哥喝多了醉的厲害,一直喊你!”
我笑了下,“白盈盈不在啊?”
孟懷遠的聲音一頓,“嫂子,你都知道了。”
又急急澄清,“彆當真,那都是逢場作戲,薄哥心裡裝的隻有你,他……”
也許是剛才疼過頭了,這會兒麻木沒有知覺,我也有點想問問薄宴時,他到底拿我當什麼?
於是我去了。
可剛一推開門我就後悔了。
推開包廂門的一刹那,屋裡所有的人都像按了暫停鍵。
燈光晦暗,薄宴時醉倒斜倚在長沙發上,陰影勾勒儘他俊侹的臉龐。
在所有人的舉杯起哄下。
白裙少女低著頭,正捧著他的臉情意綿綿地吻向他。
薄宴時單手扣緊白盈盈的手腕,醉得幾乎睜不開的眼眸含著眷戀,脫口而出,“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