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孟懷遠的,和薄宴時沒有關係。”
“你是孟少的女朋友嗎?”白盈盈看起來好奇心十足。
“白小姐希望聽到什麼答案?”
我反問。
白盈盈卻像是被我這句話嚇到,白齒咬著紅唇,難過得好像縮起來的含羞草。
“抱歉,棠梨姐,我是不是太冒犯了,這畢竟是你的隱私,其實我……是你的粉絲,關於你的一切我都很好奇,你會不會覺得我煩?”
“不問隱私的話,多個粉絲對我來說不是壞事。”我沒了對話的興致。
進娛樂圈久了,這種場合就像是一場大型鬨劇,誰被盯上了,就會變成聚光燈下的小醜。
“太好了。”說完撒嬌般搖晃薄宴時的手腕,兩人對視間含情脈脈,莫名刺眼。
我強迫視線從薄宴時身上離開,想到早上那場激烈的纏綿,再看看眼前情意綿綿的一對,有點想吐。
孟懷遠,“怎麼了?”
我起身,“老胃病,你們玩,我去趟衛生間。”
關上水龍頭,我抽出紙巾擦拭手指,看著鏡中蒼白的臉,從包裡摸出口紅補上增加氣色,一轉身,猝不及防撞入一具溫熱的胸膛。
濃厚的酒精味衝進來,他低眉看我,長臂抵上身後洗手台,把我密不透風的圍住。
我視線定格在他胸口,那條黑色領帶正是早上那場激烈纏綿後我親手係的,此時上麵卻浮著一抹淺紅。
那唇膏色,屬於白盈盈。
我像被紮了下,猛的推開他結實的胸膛,無視他瞬間沉下來的臉:“你醉了!”
他眯眼,半醉不醉,修長的指節強勢擒住我下巴,眯著眼闊審度,“就沒什麼話想說?”
我覺得眼睛有些乾澀。
說什麼,說一句“恭喜遇到真愛”嗎?
結婚多年,他不再扮演將就,我也就不必粉飾太平。
我壓下心頭湧動的情緒,“什麼時候換證,我明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