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嶽心思也沒在飛花令上,畢竟美人在側,拿美人骨作酒盅,豈不美哉……
蝴蝶骨……
腰窩……
謔!
又是熱愛學習的一天!
身邊的姑娘都迷茫了,雖然見多識廣,經常學習,可是這波吸收的新知識太多了!
“老弟啊,你得放開,你得敞開……你不能這麼浪費姑娘的好意!你看看老李,人家年紀大了,舌頭也不利索,可是人家在努力,在堅持鍛煉自己的舌頭,你看看你如坐針氈,好像是受刑一樣!”柳文嶽指著放浪形骸,嘗試叼著身邊美人小香舌的李綱,哈哈大笑,教育起還是乖寶寶模樣的李承乾。
李承乾:“……”
默默的看一眼身後站立著悲壯模樣的內監。
再看看門口的侍衛。
“太白兄,我就……進來看看,本身不喜愛這種……”
“哦,懂懂懂。”柳文嶽點點頭,默默的離對方遠點,苦口婆心道:“老弟,愛好廣泛點沒什麼……我不歧視……但是吧,咱們還是要多走走正道!”
“我沒有!”李承乾get到他話裡的意思,臉色漲紅的反駁。
柳文嶽認真點頭,立刻自罰三杯,表示自己錯了。
不過。
他的表情,一點認錯的意思都沒有。
李承乾氣的牙癢癢。
之後便是瘋狂灌酒,要報被汙蔑之仇。
途中。
柳文嶽去了幾趟茅房,喝多了憋得慌。
真彆說,酒勁兒不大,可喝的太多,也有點上頭,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太白兄,尿遁實屬不堪,快來快來,又到你了……”剛回來,就見李承乾笑吟吟的說道。
“什麼到我?”柳文嶽腦子暈乎乎的。
“飛花令……酒字。”李承乾狹促一笑。
柳文嶽身邊的姑娘熟練的幫忙斟酒。
習慣了。
其餘兩位欻欻的吞吐詩詞,到柳文嶽就是欻欻的往嘴裡倒酒。
“酒……”
“嗬,之前是放你小子一馬,你小子怎麼還分不清大小王了!”
“我踏馬滿肚子的詩詞。懶得倒罷了……”
“酒……”
“有了!”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謔!
居然不喝了,真的開始吟詩了!
不對。
這是詞!
雖說沒聽過,可是細細一品,頗有滋味!
李承乾細品其中三味,正要讓柳文嶽把完整的掏出來……
誰知。
柳文嶽不裝了——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把酒對斜日,無語問西風。”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新豐美酒鬥十千,鹹陽遊俠多少年。”
“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為我引杯添酒飲,與君把箸擊盤歌”
“主人有酒歡今夕,請奏鳴琴廣陵客”
語速極快!
詩詞歌賦,似乎不要錢一般,直接潑灑而出!
場麵頓時安靜下來!
眾人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李綱都驚的拽了幾根胡子下來!
所有的詩詞都沒聽過……
但是!
你要細品……
你要按韻律……
都是好詩詞!
“柳太白,你倒是說完整啊!”李綱怒目圓睜,心裡試著補了一下,可是都差點意思,立刻招呼人把筆墨紙硯搬上來,打算幫忙記錄一下。
“酒……酒……我想我要來個大的了!”酒酣耳熱,柳文嶽哈哈大笑。
遊戲人間嘛!
主打遊戲!
拿起一杯酒。
猛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