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罵他!”
“晚了,你傷害了他的心靈!”
“我剛剛沒有罵他,啊救命——”
“你現在不是在攻擊我嗎?”
“我沒有攻擊你也沒有罵他,啊——!”
“你剛剛瞪過他!”
“等等,我沒有罵過江戶川亂步也沒有瞪啊——!”
“你對他的殺意太強烈了!”
“不不不,我什麼都沒做,啊啊啊——父親救我——”
“你在之前刺殺過亂步吧!”
“人類,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可惡——”
“你這咒靈在革命期間給亂步搗亂了!”
“瘋子!你們咒術師都是瘋子!”
“我可不是咒術師——”
……
碾壓,絕對的碾壓!
在這裡的,除卻剛剛巫桃在場時對亂步投以惡意和咒罵之人,其他的,曾經在革命期間也就是巫桃不在時欺負過亂步,包括曾經刺殺他未成功、算計他未成功、故意搗亂未成功的人——通通被巫桃打入欺負亂步行列,全都下手揍了一遍。
他們自然不是挨打不還手的,可是沒用,無論是誰,無論是何等咒術,無論是何等精妙配合,統統沒能給巫桃造成哪怕一丁點的傷害。
憤怒之時的巫桃連魔法都沒有使用,頭一次如此淋漓儘致地使用體術,兩年人形兵器的訓練和實戰,加上一力降十會的體質力量和能夠輕鬆計算所有人招式手段攻擊方位等的大腦,巫桃開啟了一場極致的暴力美學碾壓之戰。
輕盈地躍動、旋轉、挪移,腳踩無聲步伐,每一寸肌膚都流動著力與美的韻律,翩躚的身影仿佛正在跳著一支盛大而華美的舞蹈,每一個節拍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而那些人的咒術,甚至連她一根頭發都擦不到。
這樣的戰鬥,其實並不比剛剛巫桃抹掉天空之洞來得強大,但卻更令人血脈僨張!心潮澎湃!
亂步被巫桃留下的結界護著,但是這個結界根本沒有派上用場,因為巫桃沒有讓任何一個人能夠靠近他,所有試圖從他這裡突破的家夥受到的攻擊是其他人的數倍。
亂步早已睜開碧綠色的眼,緊緊地望著巫桃靈動的身影,眼裡忍不住泛濫出崇拜和向往的光芒,雙頰更是激動得通紅!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份戰鬥的熱血所在,而目視如此驚人的戰局,主角還是個美麗的少女,而這個少女是為自己所戰——這要如何才能不讓人為之著迷?!
“桃桃……真的好強!”明明已經知道她很強大,但是每一次她出手時,都會讓他更加震撼,隻覺自己以往所知,不過冰山一角。
“是啊,很強……”夏油傑失神地說,“悟,你覺得我們能打得過她嗎?”
“你在說什麼傻話?現在把我們換到桃桃的位置,我們可以毫發無傷嗎?”五條悟不甘地說。
28歲的五條悟可以做到,但如果不用咒力僅僅是如巫桃一般純靠體術,他也做不到。而現在十六七歲的五條悟,更是不行,哪怕加上夏油傑也不行。
這讓驕傲得天天喊著“我們是最強的”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都難以接受!
“可惡!我還差得遠!”五條悟咬著手指,下定決心要狠下心更艱苦地訓練自己了!不管是六眼還是無下限,他都還沒有開發完全呢!
夏油傑沉默不語,驕傲不比五條悟差的他,亦是在心中下定決心。
“你們當然差得遠。我也還做不到這點。”身邊突然又冒出一個聲音。
五條悟:“你是那個天與暴君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目不斜視,直勾勾地看著巫桃的戰鬥。
擁有著咒術界最強□□天與咒縛的他,也做不到巫桃這樣的水平。
這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是更高境界的戰鬥技巧!完全是大人吊打小屁孩!但是仔細看去,所有的動作又都是實實在在可以用人體做出來的!
但是,如果這個咒術界,有人的水平可以達到她這種地步,那麼唯獨隻有他,擁有最強肉身的天與暴君,伏黑甚爾!
曾經殺了那麼多的咒術師、詛咒師和咒靈的伏黑甚爾,不屑於那些家夥的同時,幼年因為沒有咒術遭受的磨難依然給他留下執念,心中懷抱著對自己隻是天與咒縛的不甘。
可是現在,這種不甘徹底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竟是驕傲和狂喜!
原來,純體術,也可以做到這一步!不使用咒力,不需要術式,也能強大到這個地步!
這個女孩可以做到,他同樣超越凡人的□□,不能做到嗎?如果不能,那隻能是他還沒有把自己身體的潛力挖掘出來!他的戰鬥技巧磨練不夠!
……
巫桃停下之時,地上已經倒下了數百個人。咒靈殺掉,但是人類,巫桃還是留了手,沒有真的殺個血流成河,起碼他們所有人都還活著——隻是他們的傷勢,在這個世界沒有反轉術式治療的話,起碼要在ICU裡住上一年。
巫桃拍了拍手,又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心裡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回頭,就撞進亂步亮得令她心悸的眼睛裡。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癡癡望著對方。在滿地哀嚎的人群中,整個天地間,眼中卻隻看見了彼此,再也容不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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